無忌一時語塞。林飛和石頭、木頭可托嗎?真要究查起來,恐怕也一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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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狐敏之笑了,攤開手掌。掌心有五顆晶瑩剔透的彩珠,標緻得像貓的眼睛,閃著奧秘的光。他悄悄一拋,五顆彩珠輪番飛起,騰空飛舞,像一顆五彩的手鍊,繽紛奪目。
“且!”嬴敢當禁不住嘲笑一聲。“氣力?明天是誰被玄境七階的敵手追得像條狗似的?”
“曾經是。”無忌很生硬的說道:“但那是兩個時候前的事了。”
“杜魚,你不消替我說話。”令狐敏之也說道:“他現在在氣頭上,說甚麼都冇用。”他聳了聳肩,回身向屋裡走去。“你和他敘會兒舊,我去給七皇子拜個年。”
“是啊。都被你妹贏去了。”嬴敢當拍拍屁股,一臉愁悶。“你妹的!本皇子自童蒙起闖蕩賭壇,還是第一次輸得這麼冇脾氣。無忌。我去洗個臉,頓時帶你們出去玩,就當補償了。”
“喲,這不是七絕皇子嘛。”中間一輛馬車停了下來,一個粉麵少年倚著車窗,笑嘻嘻的看著嬴敢當。“如何,鄉間來親戚了,帶到這兒來見見世麵?喲,還帶寵物了,好大一隻貓,甚麼罕見種類啊,我如何都冇見過。七皇子,先容一下,讓我也開開眼界,漲漲見地。”
“為甚麼?”
嬴敢當看了他一眼。有點像看癡人。“你感覺鹹陽那麼好混?每年以各種身份來到鹹陽謀生長的人,冇有十萬也有八萬。最後能有幾個出人投地?冇有一點動力,如何能夠對峙得下去。”
“不敢當。我不過是一個來自邊陲的百姓,哪有資格和令狐大報酬敵。”無忌把目光轉向杜魚,微微一笑:“新年好!”
“啊呀啊呀!”小紫月一溜煙的跟了出來,不幸兮兮的看著無忌,一臉的祈求。小辟邪點頭擺尾的跟在前麵,吐著舌頭,像條哈巴狗似的。
“當然是賭場了。”嬴敢當的聲音遠遠的傳來。“你妹這麼能賭,不去賭場撈一把,豈不是華侈了。”
他將金票和五彩珠塞到小紫月手裡。“送給你,新年歡愉!”
“我……”嬴敢當啞口無言,憋了半天,爆了一句粗口。“我勒個去!你這就冇勁了啦。我美意為你先容環境,做導遊,你一個勁的打我的臉,揭我的短,冇勁啦。”
“那甚麼人纔有資格進內院?”
“不開口還好。一開口就蠢了。”嬴敢當一昂頭,自戀的抹抹頭髮,坐在無忌劈麵。“那你跟我說說,誰可托,誰不成信?是他,還是那兩個巨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