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驚鷗瞪圓了眼睛，眼中射出淩厲的光，幾近要叫出聲來。

傻二趕緊站住，噤若寒蟬，趕緊見禮。“不敢，國師，我隻是……”

沙驚鷗哼了一聲，坐了歸去，把目光轉回令狐敏之的身上。令狐敏之正在察看無忌，聽到無忌說的話，眉梢微挑，眼神收縮。他打量著麵前寫了一半的紙，伸手揉成一團，扔在一旁，重新提筆，“唰唰唰”寫了三個字。他擱下筆，對勁的賞識了一番，在酒保端來的水中洗了手，笑盈盈的看了無忌一眼，又安閒的看著沙驚鷗。

“不要隻是了，把他帶走。”沙驚鷗揮了揮手，再也不看無忌一眼，回身看向令狐敏之。“令狐先生，請坐，我們細細籌議這個題目。”

傻二也大吃一驚，一步竄了過來。“國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