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遠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君和歐陽臨兩兄弟,說:“本王就不去被母妃嘮叨了,想來十五弟和十六弟昨兒是被皇貴妃娘娘好生唸叨了一番吧。”看著兩兄弟神采垂垂陰沉,哈哈大笑兩聲就往正大光亮殿內裡出去了。
“兒臣尊旨。”歐陽宸叩首,文武百官見天元帝一錘定音,又呼啦啦的跪下,高呼:“皇上聖明。”
------題外話------
隻見歐陽宸袍子一撩,跪在地上,淺聲道:“回稟父皇,兒臣資格尚淺,尚不敷以擔此大任。”神采淡淡,讓人看不出情感,天元帝看著跪在在地上的歐陽宸目光一閃,朗聲道:“既然資格尚淺,就得好好曆練曆練,如許,本年的秋圍就交給禮部和兵部賣力,老十一跟著學習學習,長長見地。”
廣大豪侈的龍椅上,端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身著一身明黃色五爪龍袍,眉頭與眼角充滿皺紋,一雙奪目的眼睛把殿內百官的神采儘收眼底,此人恰是聖金建國天子,天元帝。現在天元帝三尺遠的一個寺人總管,恰是天元帝的親信,德公公,德公公見百官都到齊了,扯著鴨公似的嗓子喊道:“上朝!”
“有事啟奏,無事退朝。”德公公獲得天元帝的眼神,立馬心領神會的開口。
“恩,八哥,宸先去給母後存候了。”歐陽宸微微對歐陽遠點頭,然後繞過歐陽遠,同歐陽景一起出了正大光亮殿。
“是。”鶯兒熄掉蠟燭後,把小瓷瓶放在櫃子上,端著空托盤出去。聞聲門開門合的聲音,九娘這才緩緩展開眼睛,眼底透暴露一片哀傷,看著桌上忽明忽暗的燭火,拉開蓋在身上的木蘭青緞繡合歡花腔的錦被,光著腳下了床,一身烏黑的中衣讓她更顯纖細嬌弱,九娘繞過屏風,走到西邊擺放的古琴前,看著西邊的夜空,悄悄開口:“長君,你又失期於我。”一陣秋風乍起,木蘭青的紗帳跟著風飛翻,九孃的身影在一片木蘭青中若隱若現,彷彿就要隨風而去普通。
鶯兒一手端著托盤,托盤中有一藍一白兩個小瓷瓶,一手謹慎翼翼的推開二樓的門,再悄悄關上,輕手重腳的繞過屏風,走至床前,瞥見九娘兩眼無神的望著床頂的帳幔,鬆了口氣,隨即又謹慎翼翼的開口:“蜜斯甚麼時候醒的?”
“丞相大人,還是如願以償讓楚王賣力了此次秋圍,不過是賣力學習罷了。哈哈哈!”劉瑜調侃的大笑著對孟伯承開口。
“不消了,我冇胃口,何況現在都大半夜了,何必勞煩張嬸起一趟。”九娘悄悄開口,俄然眉頭一皺,說:“留一盞蠟燭就好,其他的都熄了吧,你也去歇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