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囚走向床邊,迭迭稱是:“奴婢會服侍好世子,有任何需求,都會為世子辦好……”
“嗯,他日…本世子還要來此痛飲…哦,不,督軍,奉皇命督軍。”放聲大笑,南宮墨不束縛行動,跟著帶路之人往高朋帳走去。
“怎如此……”盯著死力奉迎的女囚撩開簾帳,南宮墨動體味纜子,正欲再說話,就見幾名小兵端來梳洗的銅盆和搭巾,“美人,過來。”
“能夠!”上身被飄紗捆緊,絡腮鬍展開眼,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,共同著併攏雙腿,“彆把那邊也錯捆出來哦!”
高朋帳裡摟著侍寢女囚安息,南宮墨也聞聲了內裡的躁動,凜然睜眼。
“好!”如此感受,絡腮鬍飄飄然。進了燃無數紅燭的營帳,見“舞娘”蒙麵紗,著一套烏黑紗裙,立在大鼓中間,很對勁烏黑紗裙不能遮住大紅胸裹和大紅中褲。
搞定!
飄紗舞動,端木蒨姌一手握住拴橫檔的繩索,一手將飄紗往絡腮鬍身上捆:“爺,奴家隻露一個處所,能夠嗎?“
“拯救啊——”撕心裂肺的喊聲從絡腮鬍的嘴中收回。
“滾出去!老子正爽呢!”痛並歡愉著,絡腮鬍討厭打攪行樂的兵士。
“咦,內裡在做甚麼?比先前還亮!”遠處獵奇的軍官點頭。
“嗚——”絲竹聲動聽,吹出了夏季空靈。
“太心急,奴家有的是花腔。”用力一蕩,端木蒨姌玉腿勾住絡腮鬍頸脖,舌尖舔了舔穿戴中褲的粗腿。
“爺!”飄紗投兩次未碰到燃燒的火燭,明眸洞察絡腮鬍焦心的臉,為了爭奪時候,她嘟起唇,吻上視線。
“本世子若餓了呢?”眸底變冷,南宮墨聲音如冰霜。
“持續,彆停啊!老子從未試過娘們急成你如許!”很享用,赤身盪鞦韆,女人…絡腮鬍嚷嚷。
“奴婢這就去取炊事!”女囚回身,疾走幾步,幾乎超越退出的兵士,嚷嚷,“世子餓了……”
“本世子未醉,再痛飲!”不顧形象,南宮墨狂吼。
兵士見將軍光著膀子,連中褲也破成布縷,坐於橫檔上;女子則倒掛金鉤…倉猝退出營帳。
撐著額頭,南宮墨的微啟的嘴裡暴露一精小的飛鏢。
“哦!讓老子和你在這個上麵……”冇試過,風趣!絡腮鬍脫去外袍,解開中衣,暴露稠密胸毛,站上大鼓,稍稍一躍,跳上橫檔,“另有甚麼花腔?持續!”
“來,愣著做甚麼?還不幫著本將扶世子分開?”侯躍見南宮墨不肯離席,搶了酒罈灌酒,忙快步走去,瞅瞅中間一女奴模樣清秀,“徹夜由你服侍世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