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立誠是完整地被她打敗了,竟然連告假的藉口都幫本身想好了。這時,程遠航恰好走了出來,朱立誠趕緊迎上去問如何樣。程遠航說:“我叨教過了,我們大隊長說了他要過來,就讓他來吧,看他能唱出甚麼戲來。”
“表哥,你胡說甚麼啊,不睬你們了。”鄭詩珞羞得通紅,氣得一頓腳,往院子裡走去。
“我,我……”這是朱立誠纔想起,問一個女孩的芳齡是很不規矩的,何況兩邊還不是很熟,頓時大窘,“你二十三歲,如何能夠有五年的駕齡,十七歲可還是未成年人啊,你如何開車?”
朱立誠懇想,一個女孩子家家如何開輛這麼大的車,趕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出來。
“冇乾係,你過來吧,他應當偶然候的。”鄭詩珞彷彿比撿了個錢包還歡暢,“你在哪兒,我這就去接你。”
“啊,朱立誠!我剛籌辦打你傳呼,你就打電話過來了,是不是能夠過來了?”鄭詩珞在電話裡高興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