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午餐今後,也冇地歇息,因而朱立誠就又騎上摩托車解纜了。湊不齊一千棵棕櫚樹,就冇體例做這筆穩賺不賠的買賣了,但是天不如人願,朱立誠連續又走了好幾個村莊,仍然冇有瞥見合適要求的棕櫚樹。
“大抵兩米擺佈的。”朱立誠邊說並用手比劃。
一聽有買賣上門,劉久輝趕緊號召朱立誠進屋坐下,並泡上了一杯茶,問道:“不曉得您要多大的棕櫚,數量大抵是多少?”這年初,花木買賣難做,劉久輝長年在外馳驅,偶然候為了談成一筆買賣,跑個十腿、八腿是很普通的事情,本身都記不得甚麼時候像明天有買賣找上門來的了。
朱立誠一想本身對這行底子就不熟諳,也不曉得如何運輸,因而開口說道:“不包運不可,運到應天,你開個價。”
最後,朱立誠還是決定去看一看,畢竟這筆買賣如果做成了,有兩萬多塊的支出,對本身來講,這但是筆钜款啊!
“未幾,一年也就大幾千塊錢吧。我們隻賣力栽種,發賣由劉久輝賣力,他一年能支出這個數。”說著,衝著朱立誠伸出了一個巴掌。
上了公路,直接往南,步行了大抵十多分鐘,就瞥見了一個大型的花木場,占地有三十畝開外。朱立誠走進可田邊的一間紅磚砌的鬥室子裡,見內裡有一張小辦公桌,一張單人床,看上去比較粗陋,一個四十多歲的精瘦男人坐在桌前正在翻看著賬冊。
“就先照五百棵說,大抵多少錢一棵?”朱立誠問道。
通過孟懷遠的先容,朱立誠曉得了田塘鎮栽蒔花木的首要集合在丁東和丁西兩村,其他村之前和這兩個村一樣,都由村部牽頭建起過一個花木場,但因為銷路的題目,生長得不好,逐步萎縮了。而丁東村和丁西村各有幾個花木大戶,村民們隻賣力栽種,發賣由他們賣力,以是生長得相對好一點。
一傳聞運到應天,劉久輝也就放下了心,說道:“如許吧,一口價,二十七一棵,前期如果需求保護再彆的談。”
朱立誠肯定地說:“對,我想買那些棕櫚樹,不曉得你們賣不賣?”
第二天一夙起來,朱立誠就和孟懷遠聯絡,想和他一起去田塘鎮看看,成果孟懷遠正在泯州插手一個培訓班。朱立誠隻好作罷,本身單獨一人踏上了中巴車。
“二十五一棵,我不包運輸。”
“我姓朱,你就叫我小朱吧。”朱立誠此時明白過來了,看來這的花木發賣量很低,因而說道,“我隻能給十五塊錢一棵,你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