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幽境立國上千年,雷王始終都是四王的首級。
這是他的新的歸宿。
“這筆墨,和納戒裡的筆墨彷彿是同一種。”
那些字頓時被嚇住了,伸直在一起瑟瑟顫栗。
土王點點頭,隨即犯了難。
辰越笑了笑。
此時不但是四王,在場的其彆人也陸連續續單膝跪下施禮。
辰越看著天空,把手裡的酒一飲而儘。
他一甩袖子,竟單膝跪在辰越的腳下。
“我隻是代為保管,並冇有想要拿這威脅你們。”
從拿到王璽開端,疇昔極幽境千年間的大事小事就像潮流一樣被灌進了他的腦筋裡。
也是他們忽視,竟讓這傢夥白白當了這麼長時候的君主。
辰越苦笑著搖點頭。
這個發起彆說他們了,就是辰越本身也被震驚到了。
雷恩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辰越,想說些甚麼又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