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你叫甚麼名字。”張陽操控著無數顆槍彈懸浮在空中,他從不擔憂對方耍花腔。
“另有溫度,是剛滅的。”張陽蹲下用手擦了擦木塊上的鉛灰,麵不改色。
正對大門的是一座龐大的歐式壁爐,大理石爐身充滿了灰玄色的汙漬,爐台上擺放著幾個外型精彩的燭台,蠟燭早已燃儘,隻留下凝固的蠟油,像層層疊疊的紅色鐘乳石。
配套的椅子東倒西歪,椅墊皮革乾裂,暴露內裡泛黃的添補物。
暗淡的光芒透過儘是灰塵的窗戶,艱钜地灑落在空中上,構成一道道渾濁的光柱,光柱中無數藐小的灰塵在肆意飛舞。
氛圍一片死寂,無人應對。
現在對方藏著不呈現,張陽也隻能漸漸尋覓。
成果樓下卻傳來了南牆的捷報。
角落裡另有一架鋼琴,已經落滿灰塵,琴鍵泛黃,張陽順手按下,收回的聲音沉悶而嘶啞。
嘩——
壁爐上方掛著一幅龐大的油畫,畫框的金漆剝落了很多,暴露班駁的木質底色。畫布上描畫的是一名身著富麗服飾的貴族,可光陰和灰塵已恍惚了他的麵龐,隻留下一個大抵的表麵。
“這麼快?”對方的反應實在讓林宇有些驚奇,來到牆邊將M61拔下。
輕煙嫋嫋升騰,在氛圍中打著旋兒,緩緩消逝。柴炭的一端帶著黑灰色,混亂地堆疊在一起。
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