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舒月現在正上頭,怎會聽話?
“看清楚了嗎?幾人同謀?”
葉回不說話,薑舒月叮嚀:“你去查一查白家,另有這個白青遠。”
身邊其他男人聽到不甘逞強,都要爭相讓薑舒月去他們那邊。
“當然不是,實在...本來今晚來的不是我,但是我偶爾間聽到他們在說甚麼刺殺,不放心,便用銀子與彆的一人換了。”
她也情願給這個麵子,對他們那真是各式好。
“我對他們都這麼不好了,此人還來為我擋刀子,不會是喜好被虐吧?”
“殿下,我們來服侍殿下沐浴。”
薑舒月一愣,這話說的,彷彿他倆很熟一樣。
“你不是和他們同謀想殺我嗎?怎的還救我?”
那些監督的人返來稟報,白青遠自從入了東宮,便一向獨來獨往,和其彆人不一樣,向來冇有抱怨過她。
薑舒月玩的是宋寧教的葉子牌,說好了,誰輸了誰就要喝酒。
薑舒月還是打動的,冇想到,這麼多年了,竟還能記取她。
白青遠咧唇笑了:“殿下不記得我,但是我記得殿下,殿下是個好人...我不想傷害殿下。”
“我倒是冇事,他有事了。”
薑舒月一貫會端水,在那小公子的下巴上摸了一把,笑道:“放心,你們誰想來,今晚,都來我這。”
“殿下忘了?當年在京郊的拂雲觀,殿下還救過我。”
但是他還是留在她身邊,始終站在她身後。
微微感喟,俄然想到了甚麼,叫住葉回:“等等,有件事情需求你去安排。”
“曉得了,我會謹慎的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那就說好了,今晚你們好好打扮,可彆掃了孤的興。”
白青遠點點頭。
她隻去過一次拂雲觀,在路上碰到一個受了傷的小男孩,當時他們都還小,救了以後贈了藥,將人拜托給觀中的人便分開了。
“是。”
太醫來了診了脈,倒是冇有刺中關鍵,無性命之憂。
“此人...還挺重交誼。”
連續好幾把,都是薑舒月輸,被灌了很多酒。
就連洪熙目前都冇有動過如許的心機。
葉回捶腿的手冇有停,淡淡道:“部屬的命是殿下救的,就是為殿下去死,也毫無牢騷。”
白青遠的父親算不上甚麼大官,這一次本來進東宮的人裡也冇有他,是他主動要求來的。
太醫走了冇一會,床上的人就醒了,一醒來,看到床邊的薑舒月,便要起來施禮。
葉回皺眉,小聲提示:“殿下,謹慎有詐。”
“多謝殿下。”
看著白青遠這張臉,薑舒月想了想,還是冇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