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神兩個字,如同晨鐘暮鼓般在白知己中不竭迴盪,帶給白良的,不但是自我思疑,另有濃烈的自衝動!
白良殺完赫拉默德,悄悄站在黑髮青年身後,一副您能奈我何的姿勢,而這,更是讓上帝心生討厭。
可我就恰好要殺!
八千柳枝,再次囊括起了漫天雷霆。
黑髮青年聽到這話頓時怒極反笑。
公然!
白良便愈發殺意稠密。
上帝毫無反應,神采安靜。
“重瞳老祖阿誰殺人魔,要殺了您最虔誠的信徒們啊!”
猝不及防!
“戰役不就是如許嗎?”
但下一秒,就被黑髮青年強行拽進了道廟當中,六合玄黃四字好像桎梏般刹時封印在道廟上!
“滾。”黑髮青年的迴應隻要一個字。
西方諸神都冇反應過來。
“白良,持續。”
你還怕甚麼呢?
與醇厚的肉香味接踵而來。
“來,引頸待戮吧!”
白良望著黑髮青年,驀地間感覺本身背後是如此的堅固,一種哪怕攪得天翻地覆也有人護著的安然感。
黑髮青年仰天恥笑,緩緩伸出始終藏在道袍中的雙手,他說:“照你的說法,敗北者任克服者隨便宰殺,那這些西方神在我手裡敗北,我要他們死,有何在理?”
霎那間,稠密的自傲油但是生。
轟!
一刹時,安然感儘數喪失。
上帝對西方諸神熟視無睹,倒是死死盯著黑髮青年,“林締,他們就算是狗,那也是我的狗,你有甚麼資格,絕判他們的存亡?”
黑髮青年掃了眼滿臉驚駭的紅色神袍老頭,忽而輕笑道:“我答應你,殺光這裡統統西方神,不消怕,我給你兜底!”
是啊,我還怕甚麼?
白良抬眸,掃了眼道廟,內心嗬嗬一笑:“我殺了又如何,屠我百口,滅我九族,你好大的神威啊。”
白良又自我思疑。
“好。”
當日,西王母與你大戰,我強大不能參戰。
我能夠,屠神嗎?
並且再加上已經被黑髮青年追殺三十萬千米,人均身負重傷,氣力更是萬不存一!
放狠話?
白良毫不手軟,八千根滿載電荷的柳枝更加狂暴地在赫拉默德身上發作。
咚!
黑髮青年背後閃現靠近萬米高的恢宏道廟。
黑髮青年呈現在了白良麵前,隨便一掌就將光芒劈飛。
“我主,救救我們啊!”
刺啦啦的電流。
頓時西方諸神全都慌了神。
西方諸神惶恐吼怒,看似聲音威猛,中氣實足,但實際上大家都在踉蹌後退。
姿勢逐步興旺自傲。
這些西方神,固然對於黑髮青年來講是螻蟻,但對於我白良來講,非論本就差異的氣力,單論背景與來源,他們就是一尊尊新鮮存在的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