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過酒杯,王斌一口就喝進嘴裡,直怕再出不測。
“彆跟著孩子普通見地,彆人送她的酒能有甚麼好酒,實在你這酒已經很不錯了。趁著明天歡暢,恰好我屋裡另有瓶剛來這個天下,無聊時本身釀的果酒,我去拿出來你們嚐嚐。”
冇一會兒,她就返身走回,手中拿著一個粗糙的陶製罐子,彆看錶麵不起眼,可王斌曉得,這內裡但是好東西。
“菲兒,彆鬨了,我這壇酒是最後一罈了。”
“哼!便宜你了。”剛要遞給王斌,可想到這杯子兩小我的嘴唇都沾過,上邊另有本身的唇印,臉一微紅,從中間取過一個新杯子,把酒倒出來才遞給他。
看罐子足能裝五六斤,可倒出來後隻夠三人一人小半杯,看著碧綠色濃稠的液體,王斌真捨不得喝,這玩意起碼有上千年乃至更久,哪個地球人喝過啊!
額!我的酒啊!
“這是果酒?”
“我母親嘴唇碰過的杯子,你哪能用。”說著,把杯中酒倒進了王斌杯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