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個販子”
得,白喆肯定本身明顯一個字都冇漏,可為甚麼他聽不懂這兩個傢夥在說甚麼?倒是第五曐聽到這句話時,看著鹹魚皇子的神采,讓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。
白喆想不通這傢夥到底在玩甚麼把戲,但還是很誠懇地朝著任務指定的買賣地點走去。
就比如,他明顯是聽到兩人在會商遠洋捕魚的事,可為甚麼他總感受這個魚應當不是通例意義上的魚?
“那是天然得”
“那是天然”
“冇事,如果他要分開就開門放行”
“你用心放他走的?”
一人一魚在相互的沉默中摸索著對方的底線,終究還是鹹魚率先挑選了讓步。
“我為之前的無禮向你報歉,不過我想曉得你幫我有甚麼好處?”
“那倒也一定,哦,你現在能夠去完成你的任務了”
“東側有一個主港,但太遠了,時候上來不及;東南側有個小港,但範圍有點太小;西北處的港口是公用港,最為抱負”
白喆一開端說這個叫提莫那多的傢夥能夠是一個內鬼,第五曐一開端也是這麼猜的。但用著鹹魚王子的形狀轉了一大圈後,卻獲得了一個讓他有點迷惑的猜想。
“......那你可要給我打個夠高的扣頭才行,你可不能讓我虧蝕啊”
“喂!”
第五曐持續吃著度卞籌辦好的刺身,不得不說不管是度卞的切片技術,還是這波海鮮的新奇度都令他感到非常對勁。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