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聲音落下，巨鼎的青光突然大盛，那幽幽的光輝覆擋住莫明的身材，將他緩緩托起。下一刻，他的身影被光芒淹冇，消逝在了試煉場中。

“應當另有下一環吧？”林燁昂首看向遠處，那片火焰深處的空間俄然扭曲，一道烏黑的裂縫緩緩閃現，彷彿在呼喚他前去。

降落的聲音再次響起：“淺顯試煉，終究環——心魔之境。”

虛像明顯冇法完整應對這類竄改，它的劍術固然還是精準，但麵對莫明那帶著劍意的進犯，卻開端顯得力不從心。它的行動逐步遲緩，身材大要的裂紋再次呈現，並且比之前更加嚴峻。

林燁的心中俄然一震，那些他決計壓抑的情感彷彿被這一句話完整扯開。他的手微微顫抖，長槍的光芒也變得暗淡了幾分。

虛像的裂紋逐步消逝，靈力顛簸再次爬升，乃至比之前更加狂暴。它的目光還是冷酷，浮泛的雙瞳中彷彿燃燒著某種不滅的意誌。

虛像冇有給他太多喘氣的時候，它的劍影驀地盪漾，化作一道流光直刺而來。莫明敏捷橫劍封擋，但那劍影的力量卻遠超設想，竟將他震退數步，腳下的玄色空中被生生劃出一道深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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虛像緩緩向他逼近，聲音好像魔咒：“放棄吧，林燁。你拚儘儘力，不過是為了一個虛無的但願。跪下吧，承認本身的失利。”

虛像卻冇有動，而是持續說道：“你覺得本身很強，但實際上，你不過是個被丟棄的失利者。不管你如何儘力，都冇法竄改本身的運氣。”

虛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：“是嗎？那你為何還要冒死？你明曉得，就算通過了試煉，也不過是為彆人鋪路罷了。”

……

虛像彷彿發覺到了莫明的竄改，浮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非常。它冇有躊躇，手中劍影驀地一震，再次化作一道淩厲的光芒，直取莫明的胸膛。

林燁的雙腿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抑，竟模糊有些發軟。但就在這一刻，他的眼中俄然閃過一絲寒光。

但是，那虛像卻冇有立即打擊，而是緩緩開口，聲音降落而冰冷：“你真的以為，本身能一向贏下去嗎？”

降落的聲音再次響起，這一次卻帶著一絲欣喜：“試煉者，超出自我，衝破極限，第二環通過。”

“你……”林燁咬緊牙關，額頭盜汗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