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嚇得神采發白,她在傅家事情一年多了,還從未出過任何不對,這是第一次。
“傅姨我冇事,”穆綠珠緩過神來,善解人意的道:“她也被嚇得不清,是地板太滑了,這件事怪不得她。”
傅老太太微微皺眉,“都流血了還說冇事!你的手但是用來畫畫的!”
畫板是穆綠珠本身帶過來的,國畫的色彩比較單調,加上穆綠珠本就是走水墨畫氣勢的,以是隻要作畫東西也非常簡樸,隻要筆墨紙硯便可。
矮幾上擺放著精美的香爐,飄著花瓣的雪山之水。
“砰!”的一下,果盤落在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
無法之下,穆綠珠隻好放棄重新作畫的設法,充滿歉意的看向葉老,“葉老先生不美意義,擾了您的雅興。”
傅老太太在一旁看得直點頭。
傅老太太心疼地抓起穆綠珠的手,隻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間被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,血不斷地往外冒著,非常的觸目驚心。
不過,葉老倒是看得很當真。
“感謝老太太,感謝穆蜜斯。”仆人感激不儘,退下去找大夫。
潔白的大理石上暈染著鮮紅色的血跡,有些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