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,當即從地上爬起來,報歉:“老太太對不起,穆蜜斯對不起!”
“感謝老太太,感謝穆蜜斯。”仆人感激不儘,退下去找大夫。
“真的冇事,”穆綠珠非常不在乎地抽回本身的手,“皮外傷罷了,一點都不疼。”
傅老太太的神采很丟臉,“衝撞了高朋,說對不起有甚麼用?歸去清算一下,明天不消來了!”
眼看著穆青璃下了樓,穆藍珂才從走廊裡的陰暗處走出來,看向仆人,問道:“打電話過來找五姐的人是誰?”
女的。
穆青璃剛從花山返來,在這裡又不熟諳甚麼人,誰會主動打電話找她呢?
潔白的大理石上暈染著鮮紅色的血跡,有些駭人。
“還要縫針嗎?這麼嚴峻?那會不會留下甚麼後遺症?”傅老太太滿臉擔憂的看向大夫。
矮幾上擺放著精美的香爐,飄著花瓣的雪山之水。
哪有讓第一次上門做客的客人負傷的?
傅老太太在一旁看得直點頭。
水墨畫的畫法是不講章程的,穆綠珠在畫板中間草擬,行動行雲流水,非常都雅,但是畫了半天,也隻要幾筆簡樸的線條。
她現在對穆綠珠更加的對勁了,這孩子不但有才華,並且氣度寬廣,很有主母風采!
仆人直接哭出聲來,“老太太求您不要趕我走……”
穆綠珠出言禁止,“一點皮外傷,不消轟動大夫。”語落,她重新撿起羊毫,看向畫板上隻勾畫了幾筆的畫,“我的畫還冇有完成呢。”
“穆蜜斯,請。”葉老做出‘請’的姿式。
姓喬。
並且,穆綠珠還是上門來做客的。
這時,傳來了一陣拍門聲,仆人在內裡恭敬的道:“五蜜斯,樓下有您的電話。”
冇想到穆綠珠會朝本身報歉,葉老愣了下,“穆蜜斯言重了,該說抱愧的人是我纔對。”
“砰!”的一下,果盤落在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
龍涎香嫋嫋升起,似煙非煙,若霧非霧,將四周統統映托得如同瑤池。
傅老太太微微皺眉,“都流血了還說冇事!你的手但是用來畫畫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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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老太太心疼地抓起穆綠珠的手,隻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間被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,血不斷地往外冒著,非常的觸目驚心。
穆綠珠用另一隻手挽住傅老太太的胳膊,“就縫兩針罷了,不礙事的,剛好我這個月冇甚麼活動,您不消這麼嚴峻。”
穆綠珠稍稍躊躇了下,看向葉老,“葉老先生,在提筆之前,長輩有個不情之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