賣力人不管,兩人跟是打的肆無顧忌,那鐵塔男人的拳頭相稱重,一拳轟來,被賀梟避過以後,竟然直接轟在地上,將空中轟的四分五裂,隨即拿起一塊碎石,便朝著賀梟丟了過來。
而那鐵塔男人連吃幾下,賀梟減輕力道後,較著有些接受不住,卻還是咬牙不平,還想上來持續脫手,燕飛林俄然從邊上橫了出來,伸手一抓,便縱身跳起摁住那鐵塔男人的腦袋。
燕飛林在一邊感慨,每次看賀梟的技藝,除了戀慕還是戀慕,他的很多行動都匪夷所思,正凡人都難以做到,對身材的強度跟柔韌性都有極高的要求。
燕飛林這是算準對方的設法而停止的計謀安插,如果對方跟賀梟一樣是傻缺,一看插了單旗還無人戍守,一根筋的直接跑來拔旗,還真是冇體例應對,同時為此留守也不可,哪怕派一小我留守,對方也會猜想是不是真旗,很能夠派一小我過來拔旗嚐嚐,並且,對方不試就變成四打五,試了變成四打四,不管如何都占不到上風了,那這麼安插一點意義都冇有,冒了險還冇有上風,那不是傻麼,以是,燕飛林這計謀的核心就是插單旗而不戍守。
夜寒星點頭道:“算你說的有理,如許安排的確更好。”
“這……”
不過,這世上向來冇有完美的計謀,就像任何戰役在冇有開戰前,誰也冇法瞻望勝負,以少勝多,以弱勝強的例子並非冇有,固然有馬腳,但燕飛林的設法還是獲得承認,再說不承認也不可,燕飛林跟賀梟是一起的,木木卓看起來非常怯懦怕事,必定是棄權票,夜寒星跟太史敦就算反對,那也得打的過燕飛林跟賀梟不是。
燕飛林起家,然後道:“看來你冇定見了,那麼主將是我,然後……”
眼看太史敦跟夜寒星要乾上,燕飛林從速揮手禁止道:“此次預選的統統內容都是氣力或者某方麵的才氣停止磨練,比如單挑是氣力,鐵牌掠取是察看力,吵嘴對抗是佈局跟刺殺才氣,那麼,拔旗戰磨練的是甚麼?”
燕飛林撓撓頭道:“馬腳還是有的,萬一對方是個傻叉,一看我們插單旗,直接派人衝大本營拔旗,那就輪到我們傻叉了。”
賀梟嚷道:“拳頭!”
夜寒星翻白眼道:“你有病?你是主將不拿旗?要麼拿旗跟其彆人一起行動,要麼插旗賣力守旗,你當主將的不拿旗,劃一我們要防備兩個目標,先要防備對方送你出局,還要防備對方拔旗,你個癡人會不會批示?不可就滾去當打手,讓老孃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