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用的。”有人已經回過味來,頹廢道:“對方既然盤算主張將我們困在這裡,如何會有出口?”
燕飛林笑道:“他或許正在看著,你罵他變態,你說下一個死的會不會?”
“我有信鷹的風俗。”端木揣摩道:“這十幾張都是最新的通緝令,此中一張的罪犯資訊是如許的,燕飛林,曾為華成軍事學院門生,現犯有盜竊,擄掠,逃獄,私通反動軍,實施列車擄掠,毆打治安官,殺死聯邦軍隊中校黃承然七項罪名,賞格金額一百萬,活捉一百五十萬。”
有人道:“是不是去彆的兩座小彆墅裡看看?”
燕飛林本身也驚奇,不是十五萬麼?如何一下子變成七位數了,另有殺死聯邦軍校的罪名?黃承然那筆爛帳竟然不算在黑鐵堡跟謝週三的頭上,算在本身的名下?俗話說的好,天塌下來也該由高個子的頂,你們聯邦軍隊老揀本身這軟柿子捏,要臉不?
鄭建翻個白眼道:“死兩個了,誰敢說這傢夥不傷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