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飛林撞在牆壁上,胸口,肩膀,後背,每一次撞擊都都能給他帶來痛苦,但正因為這些痛苦,卻讓那麻癢的感受減輕了很多,反倒讓燕飛林好受很多。
兩名壯漢關掉閥門,將燕飛林拽起來道:“你很快就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了,跟我們走!”
“該死的,這是如何回事?”
“要水是吧?我們會給你水的,倒時候你可得給我們喝個痛快才行。”
兩名壯漢架著燕飛林分開房間,卻又帶他進入到另一間房間。
燕飛林呢喃道:“看來得先適應一下監獄的作息,就算是犯人也應當有放風時候,分開這間屋子纔有機遇逃出去,不然這銅牆鐵壁就已經能夠完整封死本身了。”
兩名穿戴禮服的結實男人走進房間,將燕飛林給緊緊架住,朝著房間外拽去。
燕飛林拋棄頭髮上滴落的水珠道:“你們到底想對我做甚麼?要死也得讓人死個明白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