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劍譜第一頁所首要記錄的“爻”字標記便是這個意義了。
路遺石舉起手指給陶酥看了看,說道:“這簪子劃傷了我的手指。”
“阿誰,劍譜的第一頁我真的參透了,就像你說的那樣,真的很強。”路遺石靠在椅子腿上,腦中回想著方纔那劍招裡所包含的東西。
陶酥接過簪子,握在手中。
陶酥低頭看了口袋,那根簪子實在她早就還給了路遺石,但是因為感覺那簪子有些非常,能夠對感悟六合會有點用,以是她又拿了返來。
“給我看看。”路遺石接過那簪子,亦是細心的打量起來,但是半晌以後卻甚麼都冇有發明。
那上麵還留有一些小小的血跡,路遺石的察看很細心。
“酥酥,那根簪子……”路遺石喊住了陶酥,酥酥是大師平時叫陶酥名字,以是路遺石也就這麼叫了,隻是現在路遺石這麼叫的話卻讓陶酥有些難堪。
到底是甚麼樣的東西能夠傷到本身?
那持劍的白衣男人所發揮出來的劍招極簡至繁,一劈一斬都包含著最直接的殺機,能形成最大的傷害。
要曉得築基期的筋骨皮膚固然不是很強,但是平常的鋒利物品倒是傷不得他們的,比如有個淺顯人拿釘子和錘子對著路遺石的手臂釘下去,路遺石的皮膚都絕對不會呈現一點傷口,但是現在路遺石的手指上卻呈現了一個傷口,固然很小,但是卻足以引發重視了。
路遺石思考的目光移到了陶酥的身上,轉而逗留在了陶酥口袋裡旁伸出的一個鋒利物體上。
“爻”字劍招的能力能夠不是最大的,但是倒是最簡樸也最合用的,持劍者如果不畏死的話,就能構成最大的結果。
實在路遺石一向都冇有拿回那根簪子的意義,不管陶酥扔返來還是拿歸去都能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