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彥臉一黑,實在無語的看著她後半句自言自語的模樣,屈起手指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,“搞基?臭丫腦筋袋裡都在想些甚麼呢?”
“嗯……”黎絳揉了揉眼睛才坐了起來,開口第一句竟是:“你去跟科裡搞基了這麼久?誰是攻誰是受?天啊,我竟然都睡著了。”
一秒,兩秒……
“放心,這裡是我的歇息室,平時冇有其彆人能夠出去。”衝完澡的霍斯彥從衣帽間裡走了出來,他穿戴一件淺灰色大衣,額前的頭髮另有些微濕,有光芒打在他筆挺的鼻骨上一起沿下,明悄悄影的辨彆顯得五官更加立體清楚。
霍斯彥喜好她睡著的模樣,靈巧,帶著一點點的慵懶和敬愛,她老是如同一個孩子似得,明顯喜幸虧理取鬨卻就是讓人狠不下心。
“比來東西吃的多膽量也肥了啊,敢咬我?嗯?”他嗓音有些沙啞,帶著濃烈的興味兒讓黎絳不由一陣慌亂,公然,猝不及防間他大手已經扯開了她的大衣,繼而張嘴就是在她肩頭咬了一口,不輕不重的力道,疼中帶著癢倒更像是在調戲。
“偏不!”黎絳也是個倔脾氣,他越是板著個臉故作嚴厲她就越是喜好應戰他的權威,這向來是她從小到大最愛的乾的事,手一抓想要狠狠地掐他一下,卻不料霍斯彥已經一個反手把她扔在了沙發上,繼而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。
“絳兒,醒醒,我們該回家了。”他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,好笑的看著她展開眼睛雲裡霧裡的模樣。
過分溫馨的壞境裡雨聲淅淅瀝瀝,一種難以言喻的喧鬨伴跟著男人的心悸揉雜在薄荷香氣的氛圍裡。
她身上穿戴挺厚的春季大衣,但是這一巴掌也實在打的不輕,雖說不太疼,但酥麻感卻狠狠地讓她生硬了一下。但實在這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她已經這麼大了,可這個男人卻還是像她小時候那樣打她屁股,士可殺不成辱!
“為甚麼?”黎絳反應過來後徒然進步了聲音問道,迷惑的眨巴眨巴眼睛。
性感的喉結高低動了動,男人的喉頭倏然感到的乾枯讓他的眸色愈發的深沉湧動,這麼想著他指尖微滯了下,簡樸的凝睇也騰昇化為了和順,苗條手指穿過她的髮絲,光芒下顯得愈發立體剛毅的俊臉垂垂俯下,薄唇輕淺的貼上了女人光亮的額頭,蜻蜓點水般向下,最後重重的壓上了那惑人芳香的柔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