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去?”
林淺從被窩裡探出一雙眼睛,隻見男人裸著上身,褲子也已經掛在了跨上,他幾近是跑走的,提著褲子跑走的。
那是她最痛苦的一晚,也是她最痛苦的經曆。
顧城驍轉頭看著她,躺在枕頭上,同一程度線,相隔幾公分,他清楚地看到了她臉上的糾結和痛苦。
回想一下,他尤記得那天早晨的她是昏倒了的,不是酒醉,而是……昏倒。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換著,都感覺傻得能夠,顧城驍點點頭,又從速出來沖澡了。
可下一秒,他看到她眼角流下了一條亮晶晶的眼淚,小臉也因為哽咽而漲得通紅,他終究認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。
“你彆去找他們費事好嗎?畢竟他們對我有哺育之恩,並且我爺爺年紀大了,受不了刺激。”
林淺不敢轉頭,更不敢麵對他,她咬了一下牙齒,一口氣說道:“就在我們見麵之前一天,我被迫跟其他男人產生了乾係。”橫也是死,豎也是死,不如死個痛快。
“你先說……”明天彷彿特彆有默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