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蛇也有起床氣?”這下成烽有點不信了。
“不是,我年老是真不講究這個,”成烽說,“他就是一糙漢,從小就如許,小時候一下大雨,我大哥就帶著一幫半大孩子出去打水仗……跟瘋了似的。”
“這麼冷的天,又是大半夜的,我能不管你嗎?”唐笑的確哭笑不得,掃了幾眼成烽坐著的花圃,靈動的眼眸悄悄一閃,抬高了聲音說:“成烽,這個花圃裡但是有很多蛇在冬眠的,你這麼大的動靜,說不定都把蛇給吵醒了……”
“我大哥啊,特種兵麼,不拘末節,之前夏天返來身上老是一股汗臭味兒,一出去一抬手,把那背心一脫,轉頭周阿姨洗了他能接著穿,穿到爛……”成烽嫌棄道,“我大哥就是這麼肮臟,冇轍。”
成萌抬高聲音說:“二哥,你真想讓我站在你門外頭說?方纔我但是都瞥見了,你又不是不曉得,我房間那扇窗正對著花圃的。你覺得你們——”
成烽皺眉道:“你叫誰成烽呢?成烽是你的誰?冇大冇小,瞧把你慣的……”
方纔二十出頭,成熟不敷老練不足,一會兒一個設法一會兒一個主張,誰曉得他們到底在想甚麼呢?如果她有個弟弟,大抵也是成烽如許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