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安撫的話卻梗在喉中說不出口,想伸手摸摸她,讓她不要胡思亂想,卻不曉得為甚麼,遲遲抬不起手來。
“唐笑,現在已經很晚了,你早點歇息,大半夜的就不要出門了。”成烈不容置疑地說。
聞言,朱大夫笑道:“感謝你!唐大夫。”
“唐大夫,就算你不再從醫,在我心中,你仍然是我畢生所見中最有天賦也最稱職的大夫。”朱大夫竭誠地說道。
唐笑纖秀的長眉皺起:“成烈,你甚麼意義。”
走出彆墅,才發明內裡確切有點冷,而成烈出來的倉猝,身上乃至隻穿戴一套玄色絲質寢衣。
她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手指,白淨苗條,清秀但有力,它們是拿慣了手術刀的。固然此次不能用到它們,但是能夠用所學來幫忙彆人,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。
唐笑由衷地笑了:“感謝。”
成烈一把撈住搖搖欲墜的她,緊緊扣在懷裡,低頭擦著她的眼淚,聲音很輕地說:“對不起。對不起,唐笑。你彆哭了,都是我的錯。我送你去病院……彆哭了好嗎?”
“成烈,你不要在理取鬨。”一忍再忍,終究說出了心聲。
“我得去病院一趟。”她語氣果斷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