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令人堵塞的溫香,充滿著他的大腦。
看到方之喬的狼狽樣,康莊不安起來。再也冇法顧忌剛纔的難堪,倉猝伸開雙手去扶方之喬。
誰知在他們前麵有一個小石坑,方之喬冇重視,向前邁步的時候,鞋跟斷了,她的身材一下子落空了均衡,就像中彈了一樣,一頭就紮了下去。
咬住牙狠心的一扯。
背一小我本來冇甚麼,但背上的女人柔若無骨,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樣,按哪兒都會陷出來,讓康莊的心如何也冇法安靜下來。
康莊倉猝擼起方之喬的褲腳,方之喬的腳後跟已經腫的像饅頭一樣。就在她腳一扭的時候,她的腳已經被扭傷了,又被康莊莫名其妙的那麼一摔,摔的更加短長起來。現在,方之喬連站起來的才氣都落空了,她躺在山坡上,誇大地嗟歎著。
方纔鬆開,卻頓時又抱緊康莊的脖子。這一鬆一緊之間,康莊的男性特性,較著放大,收縮,直接頂在方之喬的下半身。
康莊在內心苦笑,這話問得不是多餘嗎?兩人都如許坦誠相見了,我用得著偷看?如果真有非份之想,直接用手不就成了?再說,現在這模樣,比用手更刺激吧?
方之喬竟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,看到康莊那模樣,警戒的道:“你要乾嗎?”
方之喬能夠也想到了這些,咬著唇,躊躇著鬆開了康莊。
要不是康莊眼明手快,方之喬恐怕就掉進水裡被嗆死了。
話音未落,方之喬惶恐失措地撲過來,一把抱著康莊,緊緊箍著他的脖子,“螞蟥,有螞蟥!”
情急之下,康莊解釋。
冇有乾透的衣服,和擠得出水的內衣,穿在身上很不舒暢。但總比剛纔在山上的毛蟲毒要好多了。
方之喬剛站起來,又痛苦地蹲下了身子,並且臉都痛苦的變了形,雙手按在腳後跟上,大聲的嗟歎起來。
方之喬又羞又急,“你真的不偷看?”
康莊很見機,“你先穿衣服,我在那邊等你。”
這下可苦了康莊,他隻好背起方之喬,艱钜的向山下走去,他不能停在那邊等,因為山上的人甚麼時候下來,他的確不曉得,他必須儘快地把方之喬背到山下停止救治。
方纔取了石頭上半乾的衣服披上,當她籌辦換上牛仔褲的時候,驀地發明玄色小內褲的邊沿,有一團紅紅的,爬動著的東西。
康莊倒是刻薄:“我閉上眼睛,甚麼也看不見,你快點放開我。”
不但康莊,方之喬也冇法安靜下來,康莊那成熟男人的氣味也不竭地沁進她的心脾,她不是冇和男人打仗過,但和康莊如許的成熟男人還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