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期間非常手腕,到時候平寧侯會感激娘孃的!”
“看來皇上是偶然賜婚了!”貴妃一臉落寞的坐在貴妃椅上。
這段時候她吃不好睡不著,都擔憂死了,他倒好,明曉得家裡擔憂還拖到現在纔回家。
本來覺得此次皇上讓陸伯山去查崔家會是穆兒的機遇,卻冇想到那吳達如此冇用。
“皇上,喝杯醒酒茶吧!”常貴端著茶,謹慎翼翼的服侍著。
方淑蘭聽到丈夫這番話,眼圈也跟著紅了。
方淑蘭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:“我有甚麼好委曲的,要我說,乾脆辭了官,做個閒散侯爺,我們家也不缺你那點俸銀,免得你出門我日日提心吊膽的,現在連瑤兒也要為你的事擔憂,早晨做惡夢,連覺都睡不好!”
“娘娘不必憂心,來日方長,總能想到體例的!”方姑姑安撫道。
“此事尚需細細策劃,萬不能再出不對!”此次南下之事已經失利,也不知陸伯山那邊有冇有發覺,如果被他發覺隻怕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“你說的冇錯,這後位那裡是那麼輕易便能坐的!”當年先皇後歸天,她也隻是差在家世,不然怎會讓那位壓了她這麼多年。
“是,主子這就去傳!”
還是先去給皇上泡杯醒酒茶,皇上這不聲不響的坐著他有點怕怕的。
約莫過了一炷香時候,一頂軟轎由遠及近,另有禦林軍隨行庇護,這但是莫大的光榮。
隻怕這事和崔家脫不了乾係,出了這麼大筆銀子,也夠崔家傷筋動骨。
孫公公笑道:“不敢勞煩夫人,我等還要回宮向皇上覆命,不敢擔擱!”孫公公是常貴的門徒,在皇上麵前也是非常得臉,陸夫人天然不敢怠慢。
丈夫的操行她再體味不過,若他真是那種人,也不會這麼多年不納妾,冇有通房,已過而立之年,連兒子擔當家業都冇有。
守在宮門的小廝早已提早一步回家報信,陸夫人已經曉得了動靜,便帶著人在門口守著。
“算了,你懂甚麼?”皇上回身在龍椅上坐下,不再說話。
貴妃拳頭緊握著,塗了丹蔻的指甲深深嵌在肉中。
此次若不是她派了玉庭去策應,隻怕他回京之日便是人頭落地之時。
小寺人連滾帶爬的出了內殿,恐怕挨罰。
陸夫人推開丈夫的手,背對著他負氣道:“少來這套,我看你是下了趟江南,樂不思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