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亭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氣憤,忍不住揮起手臂,將桌子上的茶水打翻。
“既然大哥不肯意交出帳本,那麼我們歐陽家便要斷後了,現在他這個模樣,難不成爹爹還想他擔當捲菸?以是爹爹現在您能依托的人隻要我,不如您再狠心一點……”
“爹,你終究來了,快點救我,文景池一向對我酷刑逼供,我將近接受不住了,您快點救我啊。”
歐陽鋒也無可何如,他隻能悄悄拍著歐陽宇的背部假裝安撫。
“看來在爹爹心中,永久都是歐陽宇最首要,從小到大你最心疼的人也都是他,就算你讓我掌管買賣,也都是為他鋪路……你對他的愛可真是讓人打動!”
隻是一想到本身的小兒子,歐陽鋒這顆心仍然如同刀割。
眼看他不吃這一套,歐陽鋒無可何如之下,隻能持續想著招數。
歐陽鋒緊握著拳頭,有些壓抑不住肝火,但為了獲得帳本,他還是強行安撫。
可聽到這話,歐陽宇卻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:“爹,難不成上麵的人同意救我了?”
核閱著他目光裡的很絕,歐陽鋒有了頃刻的躊躇。
他這把年紀,也不成能再生出一個兒子出來。
微微挑了下眉毛,歐陽亭俄然想到了甚麼似的。
“這件事彆再說了,說來講去也冇有任何意義,我是不成能將帳本交給你們的,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。要麼讓歐陽宇去死,要麼你挑斷他的手腳筋,讓他跟我一樣變成殘廢。”
歐陽鋒的目光裡帶著激烈的沉痛,而歐陽亭卻刻毒看著他,眼神冇有半點顛簸。
“幾位大哥通融一下,讓老夫見見兒子。”
從這裡拜彆後,他直接去找了歐陽宇。
一聽這話,歐陽亭反而冷冷的嗤笑一聲。
歐陽亭說的很對,他已經靠輪椅度日,今後餘生恐怕都很難分開輪椅,更彆說掌管偌大的家業。
“你管他呢,歸正拚集給一些,我們大不了耍賴不承認,總比甚麼都不給強吧,不然他必然會殺了你弟弟。”
“我這不是在救你,你彆在這胡言亂語就行。”
“就是因為看在你是我父親的份上,我對你才網開一麵,有些事你我內心都清楚,總之我不成能把帳本給你。如果你想歐陽宇,還是去想彆的體例,在我這裡是不成能的。
“爹你快點想體例吧,我真的要撐不住了,他們每天都來鞠問我,你知不曉得那些大刑多難受多痛苦?”
“爹曉得你難受,但爹比來一向在想體例,不管如何都會救你,絕對不成能讓你出事。你現在是我們歐陽家獨一的但願,必然會保你安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