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慶雙此時現在必然是焦頭爛額。”侯青倬遞了一杯茶水給司徒崇明:“他要不想死,最好能證明當年付禮言早就已經死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司徒崇明道:“他是全部劍閣技術最高超的鑄劍師父,隻是多年前就歸天了。”
“唉,博兒你這暴脾氣,跟小時候真是一模一樣。”
現在甚麼也做不了,隻能無所事事地乾等著,司徒崇明有些不風俗。他取了劍,便對侯青倬道:“我到後院去一趟,練劍。”
木長老也不惱,就這麼溫溫吞吞地被董博揪著衣袖往前走:“昨夜有人射了一封未署名的函件到議事堂的大門上,上麵寫了一些東西。”
溫寧拿眼角斜了他一眼,冷哼了一聲:“我大師兄玉樹臨風、風騷俶儻、和光同塵、麵如冠玉、漂亮蕭灑、清爽超脫、劍眉星眸、翩翩君子、俊美無濤、軒然霞舉,你算甚麼東西,也配喜好我大師兄?”
“那誰來當?”
司徒崇明道:“張明還關在柴房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