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聽溪道：“這上頭畫的是三姐。”

世人笑了一回，她提筆將這兩句詩題了上去。沈安端視半晌，忽道：“三女人可貴求了張畫，女人可要好生收著。”

“你來歲便要了局考春闈，眼下另有近一年的工夫，你好生籌辦，”謝宗臨道，“若得中殿魁，便著人來衙門報與為父曉得；若僅得榜眼、探花，甚而至於得個二甲三甲，便不必說與為父聽了。”

“本日適逢泰興公主母女到訪，網羅得倉猝，未及細看，約莫是撈舊畫時不謹慎把這畫帶了出來。”陸聽溪見謝思言盯著這畫的目光更加陰沉，不明以是。

他俄然認識到兩件事。

——再論沈安之死。莫說沈安行事謹慎，聽溪並不知沈安對她的心機，即使曉得，也不會想到沈安是蓄意赴死。

陸聽溪見大堂姐雙眸晶亮、滿麵紅潤，不由想，她這大堂姐向來溫婉內斂，暗裡去見崔鴻赫也是躊躇了好久，她還冇見大堂姐如許欣悅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