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臨安拿起桌上的硯台不要她沾墨,放高了聲音催促她:“走,二哥帶你去街上逛逛。”
知夏同雲墨在內裡發言,手按著胸口感喟:“二公子還積了好些文章功課,成日都來找三女人閒玩,我都替他焦急。”
許是在黌舍憋久了,盛臨安自回家以來,冇有一天拿起過端莊籍本,他那書童現在也能下地了,偶爾會跟著盛臨安過來。
等上菜間隙,盛臨樂跟蘇文真提及她畫技進步的事,蘇文真含笑點頭,“有進步是該當的,也是這寒冬臘月不好出門,如果你多於山川之間練筆感悟,進益會更大。”
盛臨樂遺憾地歎了聲氣。
知夏捂著頭,喪著臉說:“二公子,你年年都如許說,哪次不是到了回書院的路上趕功課啊……”
歸正就是多出門寫生嘛,跟當代講授畫畫的形式也差不了多少。盛臨樂獵奇道:“教員小時候也是這麼學的嗎?”
“如果鬆雪齋的畫師來刻畫傾城就好了,唉,是傾城遇書肆不淑啊。”
“給孫明的畫又不焦急,你每天都坐在書案前不累嗎?”
盛臨樂無法道:“坊間謊言罷了,另有人說謙益書苑找了江南的舉子代筆,那少年將軍的本子必定就是找了都城舉子寫的。”
“謙益書苑想錢想瘋了吧,又把上篇拿出來賣,書裡滿是舊圖,給丫環換身衣裳就當是傾城的新圖,真當我們是傻子看不出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