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聞德仁堂招了位都城來的大夫,醫術了得,另有家傳秘藥,本日在義診免費看病,王大娘,你不是老說腰不好?要不等會也去看看?”
可惜此次炊餅店的老闆明顯是膩煩了這兩人的戲碼,拿起笤帚就把那兩人往外攆,大聲嗬叱道:“你們兩個肮臟碎嘴的婦人,成日來我這兒編排做戲,客人都被你們帶走了大半,本日再上門來,我定告到衙門找人捉了你們!滾!”
這四周賣書畫、衣物和珠寶玉器的店鋪多,林大管事賣力的那兩家裁縫鋪子也在這條街上。盛臨樂走馬觀花也冇有了要買東西的慾望,思路還在剛纔阿誰少年身上。
【冇有,宿主。】
隻見少年手腳敏捷地把人放平,側耳趴到老闆的口鼻處和心臟處聽了聽,像是確認了甚麼,少年嚴峻的神采鬆了下來,又從懷裡拿了一枚藥丸塞到老闆的舌下,手指用力掐在人中穴。
這許嬸台詞都不帶改的,神采同剛纔在煎角子攤上一模一樣。
不說少年衣衫襤褸但臉上冇有一絲貧苦悲憫的違和感,單說他先前用心走到盛臨樂身邊便可疑得很。
隨便找了家茶水攤坐下,屁股都還冇坐熱乎,就又聽到一道熟諳的大嗓門。
穿過通巷就是雲鶴酒樓,漠城最大的一所酒樓,當然不是將軍夫人開的那家,這酒樓的老闆是南邊來的販子,傳聞是漠城府衙的連襟。
炊餅店老闆氣得顫栗,臉漲成豬肝色,嘎吱嘎吱咬著牙,舉起笤帚就作勢要打那婦人,隻是笤帚還冇揮下去,人就先撲通一聲倒在了店門口。
少年想不通,抓了一下臉,不平氣地說:“我說你如何看出來的?我感覺我之前假裝得挺好的啊。”
你不惹人思疑纔怪。盛臨樂內心吐槽。
老闆側倒在地上,胸口狠惡起伏,手抓住衣領,好似喘不過來氣。
盛臨樂指指導點,不屑地說:“滿是馬腳。”
要說之前另有七分不肯定,待看到少年一係列的搶救行動後,盛臨樂內心就篤定了,這貨芯子多數也是個當代人無疑了!
圍觀的人驚呼,趕緊退避三尺。
盛臨樂恰好起家,從人群裡俄然竄出一小我,緩慢跑到炊餅店老闆身邊跪下。
盛臨樂看他吃得狼吞虎嚥,像是餓了好久,連魚頭都嚼巴兩下吞了出來,見他吃完,盛臨樂盯著少年,冷不丁說道:“炸魚好吃吧,但是我感覺還是炸雞柳更香點。”
圓臉婦人凶暴,眉一橫,眼一瞪,叉起腰就指著炊餅店老闆一通謾罵。
“誰說不是呢,不過也是騙那些豪紳貴婦的錢,跟我們又冇乾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