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帝眸光中閃過一抹冷傲。
此中一人指著蕭雲擎,對威遠將軍陳震問道。
朕記得他從小就被送到雲夢澤,不想言辭竟如此鋒利,且見朕毫無懼色,無愧乃父之風!
罷了,不管他,還妄圖以白身入宮,的確不知天高地厚,果然是個傻子。
“好!好!好一個無用之物!”
蕭雲擎的反問,引乾帝大笑:“好一個問心無愧。”
趙瑾怒了。
“這……”禁軍瞪大了雙眼,失聲驚呼。
“大膽!”
“家父與家兄雖皆隕命,但他們也用本身的性命為陛下您調遣兵馬爭奪到了充足時候,這才促進了最後的勝利。”
“陛下有旨,召蕭雲擎覲見。”
“傲慢!”禁軍大怒,嗆的一聲拔出兵刃。
蕭雲擎朗聲答覆:“臣與臣的家屬世代忠於陛下、忠於大乾,自問從無超越違逆之舉,又何必此無用之物?”
不管此人才氣如何。
點了點頭,乾帝再道:“朕聽聞,你於陰山返來便大病不起,一向養在孫府,現在這是好了?”
轉頭看向趙瑾,乾帝叮嚀:“傳朕旨意下去,鎮遠侯蕭家一脈公忠體國,樹我大乾風骨,特賜封鎮國公罔襲三世,由蕭家六郎繼賜冊封。”
“臣覺得,於情於理,此事陛下都當賜與父兄應得的犒賞。”
“此乃陛下親賜,丹書鐵券,你們還要禁止我嗎?”蕭雲擎沉聲叱問。
“如何?蕭家六郎,這回對勁了?”乾帝笑眯眯地問道。
大內總管寺人趙瑾手持拂塵,如有深意地看了蕭雲擎一眼:“蕭家六郎,陛下聽聞你來了非常高興。”
龍椅上,乾帝眸光通俗地盯著蕭雲擎,長歎:“你鎮遠侯府世代忠良,為保我國境安康父子七人皆隕陰山。”
僅這可世襲三代的鎮國公一爵,就值得他哈腰。
“既然六郎你情意已決,那朕便收回此物。”
乾帝鼓掌讚歎:“蕭家六郎,你還是第一個說這免死金牌無用的。”
國公!全部大乾除了僅存那兩個世襲罔替的建國國公,再無一人!
“今,蕭家僅你一人,你可擔當父爵,見朕應稱臣而非草民。”
忙著入宮對兵部上報的陳震故作感慨,換來了同僚幾句將軍懷舊的恭維。
“不!”搖了點頭,在乾帝驚奇的目光中,蕭雲擎淡淡地說道:“臣,另有第二件事。”
乾帝不解:“朕當然認得。”
好一個蕭家六郎!
就在他即將被拖到殿外的那一刻,乾帝俄然問道:“你不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