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逼糧那一段冇有,彆的的都是實在的。
“好。”唐念笑著點頭:“我們再走一段路,早晨就煮米飯吃。”
“我冇事,不是我的血。”唐念伸脫手在她們麵前閒逛了一圈,道:“你們看,我冇有受傷。”
唐念冇去理睬,而是趁機抓住離她比來的男人,也就是她之前被石頭砸中踢到的男人,一腳踩在了腳下。
溫熱的血汩汩的流出,黑棍子是假,她手裡的匕首纔是真。
唐念眼眸微沉,一隻手冷靜的背到了身後,麵對四個大漢,她的力量再大,冇有任何技能的她,也隻要輸的份,獨一能勝的就隻要……
唐靜思和唐靜晚細心的盯著她的手看,就差將她的手紋都看得真逼真切。
拔開密密麻麻的長藤,唐念找到了兩個小丫頭和小奶娃。
“當然是搶的啊!”唐念一臉高傲的說,返來的路上,她就想好了來由,赤腳不怕穿鞋的,她的力量大,震懾住了鄭家以後,威脅著他們把糧食給拿了出來。
大哥捂著胸口,血汩汩的從指尖排泄來,他咬牙切齒的說:“放了我三弟,我不搶你們了。”
抱著小奶娃的唐靜晚,一樣迷惑,大姐不但脫困了,還帶了這麼多好東西。
“兩個小丫頭跑那裡去了?”唐念找了好久也冇找到兩個小丫頭,把她嚇了一跳,她又倒歸去,發明一株樹上綁著紅布條的時候,她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。
高壯的男人衝上前,唐念揚起手中的棒球棍,看模樣要給他致命一擊,高壯男人輕鬆躲過,嘴角勾起對勁的笑,眼底的輕視還未曾收斂,下一刻,他瞪圓了眼睛,不成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匕首。
唐靜思翻開袋子,看到內裡的麪粉,忍不住尖叫著:“這是白麪嗎?難怪叫白麪呢。”
“來啊。”唐念一手握著棍子,她力量大,她的腳踩在男人的背上,男人手揮腳舞著,就像一隻被踩中龜殼,遊不動水的烏龜。
“這娘們的力量很大。”明天吃了虧的哥哥這會大聲提示著。
“對,吃飽了大姐的力量就大了。”唐靜思小臉鎮靜的說著,俄然,她又迷惑的問:“大姐的力量,彷彿比之前大了很多。”
“力量大又如何樣?我們哥四個,還打不過她?”最高最壯的男人不屑的說著,他的目光盯著她後背的被子:“那被子裡,就是她們的糧食,搶了。”
“我們姐弟幾個的糧食,還不如你們的驢車呢,你們真要為了一天的糧食,連命都不要?”唐唸的聲音冰冷:“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。”
老三的慘叫聲響起,唐念緩慢的跑走了,她的力度掌控的很好,隻會讓他的腿疼,卻不會斷,療養一些日子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