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的人盤問完以後,唐念就翻開簾子上馬車了,她看著官爺手裡的畫,操著一口流利的官話道:“官爺,我弟弟被水燙傷了,得從速去尋郎中,勞煩官爺通融一下。”
看來,這上門半子也不好當,更彆說那滿臉麻子的女人,也不曉得夜裡如何下得去嘴?
不但是官爺,就連他身後的小兵也是目光在他們伉儷兩小我之間交來回回的。
官爺看了一眼唐念,又看向馬車裡看起來‘文弱’的夫君,不肯定的問:“你夫君?”
“站住,乾甚麼的。”
“娘,你必定能行的,你就把我們當作宮女丫環,隨便罵,罵的越狠越好。”唐念鼓勵的說道:“君柏呢,就是你阿誰長得都雅,手無縛雞之力的上門半子,你想一想,那些朱門大戶裡的主母,如何對上門半子的。”
“你弟弟被水燙傷了?”官爺掂了掂手裡的銀子,往腰間塞,然後板著臉,嚴厲的說:“下車查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