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念和榮安縣主在保護的庇護下,也躲進了中間的巷子。
沾著火球的人,刹時就變火人了,百姓們驚駭的也不管那些禁衛軍了,歸正一也是死,二也是死,在前赴後繼之下,百姓四散逃脫。
冇了馬車,一行人籌辦走著回家,誰曉得,半路上,便有軍隊將他們全數都往皇城腳下趕。
箭頭上沾著火球,晉王將這沾著火球的箭,對準了下方的百姓。
“啊……”
“必定不是上頭的。”唐念篤定的說道,昂首看著烏黑的夜空,喃喃的說:“要變天了。”
“晉王?”榮安縣主小聲的說:“他不是被抓起來了?不是在宗人府?如何還敢在武門惹事?難不成,他要造反?”
就連唐念也是不測的,本日的晉王,和客歲在奉天見到的晉王,判若兩人。
晉王的火球射夠了,才停手,中間的一名公公扯著嗓子大喊道:“將軍夫人,鎮遠將軍夫人可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