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蘭花衝上前,指著狗蛋爹道:“荷花她底子冇有被匪賊欺負,隻是被抓到寨子裡罷了,你就是嫌棄她,要不是夫民氣善,能把狗蛋帶回家?還帶著糧食和銀錢嗎?”
“是啊,念念是我女兒,如何,現在你還要抓我女兒,說我女兒是匪賊嗎?”唐慶峰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,那凶惡的眼神彷彿在說,要你如果抓我女兒,老子就打爆你的頭!
“我冇有。”狗蛋爹今後退了一退。
他在晉州的虎帳裡呆了這麼長時候,可不是白呆的。
“大伯,來官兵了。”曹斌斌緩慢的說:“狗蛋爹往念姐身上潑臟水,說念姐是女匪賊,正鬨著要抓念姐呢!”
劉媽正擔憂抓匪賊的官爺,會不會誤抓沈夫人呢。
“他告你是匪賊,到底是不是,得跟我回晉州城才氣說得清楚。”柯通笑眯眯地看著唐念,那眼神就差黏到了唐唸的身上了。
“甚麼?”唐慶峰喝著一半的茶往桌上順手一放,也冇看放冇放穩,掉地上‘啪’的一聲就碎掉了,他也冇管這麼多,一邊往外衝,一邊喊道:“誰敢抓我的女兒?”
“念念,爹來了,你彆怕。”唐慶峰冇看對方是誰,直接衝到了唐唸的麵前,將她護在了身後。
“唐兄?”柯通看到唐慶峰衝出來,一口一個‘爹’地自稱著,柯通看向唐念,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道:“她……”
狗蛋爹前麵的話,全數都哭泣地嚥了下去,已經有人不曉得從那裡拿了一塊帕子,塞住他的嘴了,叫不出來,隻剩‘唔唔’的聲音了。
“狗蛋,老子纔是你爹。”狗蛋爹看著拆台的兒子,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狗蛋砸了疇昔。
唐慶峰喝著茶,坐在樹下乘涼,看他一副焦急的模樣道:“就是一個鄉野男人,你念姐身邊那兩大塊頭就能搞定。”
狗蛋早就離他遠遠的,這會看到石頭,忙躲在了一旁。
“爹。”唐念乃至冇反應過來,唐慶峰就已經站在她的麵前了,他高大的身影,好似一座巍峨的高山,為她遮風擋雨。
就被她利誘?
狗蛋爹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蘭花跪到了大人的麵前,聲淚俱下地說道:“大人,求你彆聽這個狼心狗肺的玩意胡說八道,夫人不是匪賊,是夫人將那些匪賊全數都擒住的。”
蘭花一邊哭訴,一邊朝著大人叩首。
狗蛋爹大聲嚷著道:“大人,你不能看她長得標緻,就聽她的啊,她是匪賊,女匪賊啊。”
唐唸的視野在他們身上一一掠過,站著歪七扭八的,也不曉得挨不捱得住她的一棍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