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慶峰點頭歎道:“還不如冇有呢,我敢說,不出半年,慶貴必定得想體例另娶一個地。”
“這麼熱的天,我也想喝水。”曹斌斌趴在中間,大口的喝著水,這一汪的泉水,清澈得能清楚的看到水底的石頭和沙子。
緊接著,又聽著唐慶峰道:“慶貴的媳婦去了青樓,還留下一個兒子?嘖嘖嘖,我真替他兒子不幸,剛出世就冇了娘,這爹嘛……”
曹斌斌一臉茫然道:“念姐,我甚麼也冇說啊,我就說,你抓蛇是客歲跟著姐夫學的。”
得,他必定又腦補了。
“那行,你想學,我就教你。”唐念將她所曉得的各種百般的蛇,如何看蛇是不是有毒之類的知識,一股腦的全數都教給了曹斌斌。
“冇事,我俄然另有事。”唐慶峰說著,吃緊忙忙地又去何芬的房間了。
這一起上,曹斌斌感受又學到了很多,特彆是如何辯白七寸在甚麼位置,他也是似懂非懂的,此時的他還不曉得,正因為現在當真學了這些東西,還救了他一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