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我看起來像恩將仇報的人嗎?”男人被唐念眼底的防備給氣笑了,說:“我不殺了他們,他們就會讓火伴來殺我。”
男人深吸了一口氣,很快就聽到了腳步聲,他屏氣凝神的,手握著匕首,不敢有半點的掉以輕心。
“從速抓著它上來啊,男女授受不親。”唐念嘴上這般說著,實際上,是嫌棄男人手上的血。
“麻子,你從速過來看看,這如何這麼多足跡?”黑衣人俄然發明瞭足跡。
“這圈套是你設的?”男人固然狼狽,腿受了傷,都站不直,可那態度還是高高在上,乃至在詰責著唐念,為甚麼要亂設圈套。
唐念直接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,道:“你要不上來,我可不管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唐念握著棒球棍,底子冇有放鬆。
“管他甚麼人呢?抓著人,錢就是我們兄弟的。”
守成趕緊捂著嘴,恐怕本身多說一個字。
七爺一腳踢了疇昔。
“以是,我是你的拯救仇人,你對拯救仇人頤指氣使的,必定不對,對吧?”唐念方纔來的時候,就發明瞭四周很多足跡,再看著麵前華貴衣衫的男人較著受了劍傷,一下就猜測出來了。
號令式的語氣,唐念一點都不喜好,她雙手環胸,視野打量著他的衣衫有被劍劃破的傷口道:“我救了你,你不感激我就算了,如何還一副我是你仇敵的模樣呢?”
“也對,我們從速找,必定是藏起來了,可這一片,藏哪了呢?”
七爺第二腳踢了疇昔。
“拉本……”男人的話到一半,又頓住了,改口道:“把我拉上去。”
唐念也不焦急將人拉起來,她乾脆在中間的草地上坐了下來,好整以暇的回道:“是又如何樣?這荒山野地的,誰曉得你會來?”
“我又不是瘋子?”男人捂著受傷的腿,走向中間的石頭,靠著大樹坐了下來,他咬牙措置著腿上的傷口。
“你要真想報恩,不如款項相報?多少我都不嫌棄的。”唐念笑眯眯的說著。
正包紮著傷口的守成愣了一下,摸了摸腰間,荷包不曉得甚麼時候冇了,他難堪的說道:“爺,能夠是打鬥的時候,掉了。”
“他受了傷,跑不遠,可這一片,我們都找遍了,也冇見著人,總不能平空消逝了吧?”
七爺:“……”這婦人長的這麼都雅,如何就目光這麼短淺?
男人辯駁的話在喉嚨裡又嚥了歸去。
兩個黑衣人的對話,唐念聽的清清楚楚的,她的眉揚了揚,這男的,竟然值一百兩銀子?
男人翻開草,手握著的匕首,還冇派上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