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威越想,胸口的肝火燃燒得越暢旺。
就在這時,之前阿誰分開的保衛又一溜小跑返來了。
鄭威聽到了兩人的對話,嘲笑出聲:“一些過節,你說的好聽,戚川為了一己私慾,殺我孩兒,斷我鄭家血脈,又仗著本身和天子的乾係,害我被貶到這鬼荒大獄!你們戚家落到現在這般地步,那是報應!”
“你彆抵賴了,你們戚家要真是堂堂正正,清明淨白的忠臣,你也不會站在這裡!”鄭威冷哼了聲,看向戚寒洲的眼神裡充滿了諷刺。
雲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聲音微涼:“從現在開端,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,早點歸去和家人團聚,我們的事情,你彆摻雜出去。”
雲茯見來者不善,用胳膊肘抵了下戚寒洲的手臂:“彆奉告我,他是你的又一個仇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