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崇征抱了個拳:“請郡主替崔家指條明路。”
“陛下,節哀。”
將寶藏置換成糧草,便利今後起事的時候招兵買馬。
雲茯又低頭飲了一口清茶,緩緩出聲:“隻要狗天子還在位的一天,你們世家大族的日子就不會好過,總有一天要被他吸乾血,以是,獨一的活路就是讓狗天子滾下去。”
鬼荒大獄內,單個一個地區看,範圍不大,人數能夠造不成甚麼太大的震懾,但現在,九個地區加在一起,人數也相稱可觀。
大皇子不戰而敗,自戕的動靜,很快就傳到了盛京。
但雲茯卻毫不在乎:“冇錯,我們籌算殺回盛京,找那狗天子和他那些個狗兒子報仇,崔家可有興趣插手?”
戚寒洲冇有直接對他脫手,是看在曾經的恩典上,如果楚韶安持續執迷不悟的話,他會脫手。
碰到受災嚴峻的城池,雲茯還會讓人送去糧食,救濟那些哀鴻。
而是讓崔家聯絡一些一樣被狗天子逼迫到死路的世家大族,操縱世家大族遍及大盛的權勢,悄悄地囤積糧草。
關頭這些人並非烏合之眾,而是裝備著兵器,遵循正統軍隊的端方,停止練習的將士。
雲茯答應楚韶安身邊的保護,將他的骸骨完完整整地帶歸去,給了他最大的麵子。
雲茯並未讓他把那些寶藏直接運回鬼荒大獄。
戚寒洲那邊也陸連續續有好動靜傳來,七個藏寶的地點都已經找到了。
他視野落在戚寒洲身後,那群黑壓壓的將士們身上,再看看本身身邊這些精力委靡不振的將士們身上,心中已經有了答案。
當然,這就要不得不提一下,雲茯立下的端方了,隻如果她麾下的將士,進入城池,不得燒殺劫掠,去拿百姓們一口吃的。
他冇瞎,也冇聾,曉得現在的大盛早就千瘡百孔,也曉得本身的父皇有多麼地昏庸無能,做了多少錯事。
那裡還能坐得住,當即命令,讓楚景言帶兵去彈壓鬼荒大獄那批以戚寒洲為首的逆賊。
河對岸。
楚韶安臉上垂垂褪去了赤色,雙手緊握,高低嘴唇動了動,卻畢竟是冇能說出辯駁他的話。
再對比狗天子的不作為,民氣天然也就擺盪了。
“郡主的意義是要……”崔崇征不敢開口說出那樣膽小包天的話。
楚景言再乘機在狗天子麵前一番添油加醋,明裡暗裡地點出戚寒洲在鬼荒大獄不循分,占地為王,恐怕是生了謀反的心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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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洲,你歸去吧,父皇說,隻要你現在低頭認錯,放下兵器,束手就擒,他能夠既往不咎,還能規複戚家軍統帥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