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楚景言嚐嚐,忙活這麼多年,最後一場空的滋味。
老天子狐疑重,又怎會放過他們戚家!
戚寒洲瞭然地點頭:“是該送他上路了。”
雲茯挑唇:“胡說嗎?嗬嗬,那你說,如果冇有邪構造那些向我投誠的小嘍囉指路,我又如何會曉得你藏在這裡做好事呢?”
這些人不是小數量,且曾經是三皇子養的私兵。
誰懂啊!
血菩薩扯著脖子大呼!
——
血菩薩這個領頭的被處理掉了。
“對,錯了,現現在,我算是同一了全部鬼荒大獄的權勢。”
“那我跟你們!”
不一會兒,都跪倒了一大片。
聽到是三皇子楚景言這個答案,雲茯和戚寒洲都不吃驚。
他們在這林子裡待著,和下獄冇甚麼辨彆。
“老三,三弟妹她到底想要乾甚麼?她將三皇子養的私兵都搶了,楚景言會放過她嗎?到時候,他在天子麵前再挑釁是非,天子會不會派人來找我們的費事?”
既然是楚景言養著的人,那雲茯就更得拿下了。
雲茯慵懶地打了個哈氣:“不對,你說錯了。”
雲茯藉機又激了他兩句:“你們那主子誰啊?莫不是壓根就冇有這小我,是你這狗東西編出來的人吧。”
“全部鬼荒大獄都是你們的!”
難怪,難怪這些人,連血菩薩都不怕。
“你這不是放屁嘛,他既然得聖寵了,那將來那皇位遲早是他的,他老誠懇實地等著就是了,為何又養這麼多兵,要造反呢?”
戚寒洲將究竟擺在他的麵前。
那些中小頭子更加果斷了。
戚寒洲眼神微微泛著寒光,他和雲茯即將要做的大事,不籌算瞞著本身的兄長。
雲茯從一箱兵器裡,順手拿出一把刀,隻用兩根手指悄悄這麼一夾,那刀就直接斷成了兩截。
“你覺得,當初爹,另有你和二哥出事,都是因為不測嗎?不!是狗天子顧忌我們戚家軍,顧忌爹在百姓心中的好名聲,顧忌我們三兄弟的本領。他怕,怕我們奪了他的江山!既然如許,那我們就奪給他看!”
雲茯見他的感化也闡揚得差未幾了,該聽到的答案也聽到了,便衝戚寒洲遞了個眼神:“他該上路了。”
幾個頭子麵露欣喜。
“尊敬我們?那你的意義是,就算我們不肯意跟著你,你也不會逼我們嗎?”
隻不過是個稍大點的牢房罷了。
如何說呢?
……
經她這麼一說,血菩薩彷彿又來了底氣,忍著脖子上傳來的陣陣疼痛,齜牙咧嘴道:“你的地盤,這鬼荒大獄甚麼時候成了你的地盤了!我還冇奉告你吧,我是一等區邪構造的首級,你獲咎了我,就是獲咎了全部一等區!識相的就從速把我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