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凝站在一旁，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家人。

黃老五的家就在四周，就是為了開鋪子便利。

黃老五想了想，一拍大腿：“我想起來了，是我表嫂，我表嫂每天都來我們鋪子買早點，固然是親戚，可兒家每次都給錢，偶然候看我們忙不過來，她還要搭把手，高氏和她乾係很好，彆看這是我家這邊的親戚，可高氏對她比對孃家的親戚還要好。”

高氏，便是老闆娘。

錦衣衛去找人，黃老五曉得的也就這麼多了，沈凝便讓他到內裡去等著，她本身則和霍明睿仍然留在鋪子內裡。

他說了表嫂家的地點，也在這四周，離得並不遠，早點鋪子做的就是四周街坊的買賣。

沈凝將這兩尊神像拿給黃老五看，黃老五卻搖點頭：“這些年來，我也就是客歲她抱病時去過她的院子，不過也就是在她睡覺的屋裡走動走動，冇去過彆的屋子，我曉得她供著神位，她整日神神叨叨的，我想不曉得都難，不過我冇興趣，也懶得問，她冇在睡覺的屋裡供著，應是供在彆的屋裡了吧。”

沈凝問道：“據你所知，她是被誰帶著拜神的，這可不是寺院裡的神仙，她是被人拉著一起的吧。”

“有一次，我表嫂說她要去那裡來著，我忘了，歸正不是在都城，她是去那邊拜神的，拉著高氏一起去，高氏說她這輩子還冇出過都城呢，就特彆想去，非要和我表嫂一起去，她們去了三天，我還少分給她三天的錢呢，彷彿就是從那今後，她就跟著我表嫂一起拜神了。”黃老五說道。

秦時月嘻嘻一笑：“你還真說對了，我們老秦家一百年前還真是匪賊，厥後纔去開鏢局子的，要不如何那些匪賊全都要給我們老秦家麵子呢。”

這兩尊神像，是一男一女，男的漂亮超脫，女的仙顏絕倫，沈凝對這兩張臉再熟諳不過，這是蘇允之和鐘千鸞！

沈凝橫她一眼：“你纔是匪賊，你們一家都是匪賊。”

這一次說話的是一向在哭的女兒，阿誰方纔還像個小不幸兒似的小女人，在聽到父親汙辱神靈的時候，俄然就變了，變身成一頭凶悍的小獸，為了她信奉的神靈，隨時籌辦撲上去撕咬。

去表嫂家的錦衣衛返來了，他們帶回了表哥以及他的一兒一女。

那家的女人眼尖，一眼看到了紅布裡的神像，她啊的一聲尖叫，朝著霍明睿撲了上來。

沈凝問道：“你那位表嫂住在那裡，姓甚名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