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段時候,城裡的小鬼都要被他吞食光了,冇被吞噬的也全都藏起來不敢出去了。”一隻老鬼說道。
隻要想想就會噁心!
沈凝笑了笑,她正愁冇有可用之人,找不到人,找到兩隻鬼也行啊。
俄然,一點金光從遠處飛了過來,二鬼想要閃避,那金光卻已落在它們麵前。
看到她來了,二太太很歡暢,拿過一隻大攢盒放到她麵前:“喜好甚麼本身挑著吃,彆和二嬸客氣。”
“持續說!”沈凝喝道。
二太太倒是又想到一件事,她眨眨眼睛,故作奧秘:“你們猜是誰報的案?”
“早就走了,他殺死老道人的事,被人告到了衙門,衙門要去抓人,他聞訊後便逃脫了,今後便不知所蹤了。”二鬼說道。
沈凝問道:“獨眼老道那次走後,便冇有返來過?”
沈凝的重視力,卻都在“血符咒”三個字上。
她回到府裡時,春俏坐在椅子上,張著嘴巴睡得正香。
“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,另有一隻嘴巴和兩個耳朵......對了,他的左手手指上,有個銅錢形狀的玄色胎記,這是那隻被他抓過的小鬼說的,他就是用那隻手抓住小鬼的。”
次日,沈凝去了二房,她策畫著,這個家裡,最愛聽八卦的,應當就是二太太了。
這兩個老鬼,現在巴不得能夠趁著這個機遇搭上天師,天師從手指縫裡漏上一點點,就夠它們享用的了。
她問道:“那現在呢,獨眼老道還住在那邊嗎?”
羽士會打鬼驅鬼收鬼渡鬼,也會把鬼打得魂飛魄散。
“你們還記得那獨眼老道長得甚麼模樣嗎?”沈凝又問。
二太太卻道:“那位死了的老道人曾經收養過一個孤兒,那孤兒長大後娶妻生子,就是他到衙門報案的,他說他接連幾個早晨,都夢到一隻狐狸,那狐狸說他的仇人被殺了,他不信賴,就去了道觀,發明道觀裡換了人,老道人真的不在了,他便去衙門報案,官老爺當然不信賴,可那人連來了幾天,官老爺煩了,就打發衙役疇昔看看,冇想到真的挖出了老道人的屍身,傳聞那屍身上還被做了甚麼法,可嚇人呢。”
沈凝不成置信,但是這兩隻老鬼也不像是在扯謊。
沈凝很對勁,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在空中動了動,老鬼被綁成麻花的胳膊便鬆開了。
“冇錯,他覺得這件事無人曉得,卻不知那破道觀地點的後山上住了一隻狐仙,那狐仙不想多管閒事,卻把這事傳了出來,我們白鳳城的鬼,凡是當時還冇去投胎的,全都曉得這件事,阿誰獨眼老道,真不是好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