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跑了多久,騾子終究停下來,楊洪打亮火摺子看疇昔,頓時嚇得雙腿發軟,從騾車上滾了下來。
那人怔了怔,指著秦時月:“本來你不是捕頭啊。”
本來,那騾子腳下踩著一小我,騾子是因為踩了人,這才停下來的。
我說是啊,就是那小我,如何了?
他趕緊向中間繞開,可這個女人比他矯捷多了,再次擋在他麵前。
秦時月冷哼:“我是捕頭,你對人家圖謀不軌,人家報官了。”
“真的,比真金白銀還要真。”沈凝笑著說道。
“你說沈老闆長得像一小我?甚麼人?”秦時月也想起了那甚麼三成,當時一口咬定沈二老爺就是帶走甚麼春妮的人,連同沈二老爺的寶貝兒子紅寶,也差一點成了彆人的孩子。
看到又來了一個年青女人,那人一臉懵,衙門裡現在有這麼多女捕頭了嗎?
秦時月在前麵跟上,那人低頭走路,似是在想著苦衷,俄然,前麵呈現了一雙腳,擋住了他的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