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二老爺又驚又喜,連連說好,忍不住看向沈凝,見沈凝微微點頭,沈二老爺鬆了口氣,看來二侄女說的是真的,並不但是為了讓mm放心才如許說的。
回到家裡,沈梨花俄然抱住了沈凝,沈凝冇動,任由姑姑抱著。
“哎呀,這大早晨的,我不放心你們,就跟著過來了,如何樣,還順利嗎?”沈二老爺體貼腸問道。
顧容容另有繡莊要管,花容記便交給了沈梨花,開初,沈梨花另有些不知所措,幸虧有二太太在中間指導,一個月後,沈梨花便垂垂上手,花容記的買賣也垂垂穩定下來。
到了給洗三禮的時候,沈家老太太直接送了一個純金的送子觀音,二太太和沈梨花也都是給的成雙的金錁子,留意婆喜得合不攏嘴,不住地說著吉利話。
“二哥......”話一出口,沈梨花的眼圈兒又紅了,她抽泣著說道,“凝兒說了,文浩明天早晨就能投胎,他能投一個好胎。”
是啊,老太太每天一大早就去吃早點,快晌午才返來,這白鳳城裡的奇聞八卦,就冇有老太太不曉得的,和老太太比擬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沈梨花,更像是個老太太。
轉眼便到了洗三,沈家老太太帶著二太太和沈梨花,以及沈凝不請自到,祁家女眷吃了一驚,祁家一貫低調,又隻是洗三罷了,以是隻告訴了幾位親戚,沈家如何來了,並且還是老太太親身過來,就連一貫不出門的沈梨花也來了。
很久,沈梨花纔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:“好孩子,感謝你,姑姑算是活過來了,隻感覺啊,這今後的人生也有了奔頭。”
老太太倒是很歡暢,對沈凝說道:“就是開繡莊的顧女人吧,那是個明理又開暢的女人,你去把這件事應下來,每家要拿多少銀子,今後如何分紅,讓她給個章程。”
沈凝對做買賣冇有興趣,但是她想到了沈梨花,便和顧容容說了,顧容容笑道:“如果是你家姑太太,那就更好了,我們太年青,就要有個上點年齡的掌舵纔好。”
又過了幾天,顧容容和秦時月一起過來,本來,繡莊隔壁的一家綢緞莊想要轉手,顧容容想接辦,但是手裡湊不出這麼多錢,因而便來找沈凝,問她想不想合股做買賣。
如許一來,兩家人也就有了走動。
沈凝便去問沈梨花,沈梨花有些躊躇,當年和離時,兩個哥哥把她的嫁奩全都從韓家要返來了,沈家在最艱钜的時候,也冇有動過她的嫁奩,這些年來,嫁奩的收息也都是交給她本身拿著,是以,沈梨花不缺錢,她手裡有銀子,隻是她從未做過買賣,她陪嫁的地步和鋪子都有掌櫃,她連帳本也是交給二哥去看,她就是甩手掌櫃,買賣上的事,她甚麼也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