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些話他不能說，也不敢說，他倒是不怕老太太用茶碗砸他，而是怕老太太一怒之下再次病倒，老太太上了年紀，可經不住再折騰了。

老太太也迷惑地看向沈大老爺：“此話怎講？”

二老爺也跟著一起出去。

老太太一怔，害得孫女頭破血流的，不就是聶家嗎？

“甚麼？”孟氏瞪大了眼睛。

沈大老爺抹一把額頭的汗珠子，謹慎翼翼地解釋：“不是讓她削髮，就是請石頭庵的師太們代為管束......”

老太太勃然大怒：“你們要把凝兒送去當姑子？”

沈大老爺搖點頭：“那倒是冇有。”

那會兒他已經把周睿早死的事奉告老太太了，老太太莫非冇有聽清楚？

沈大老爺瞪了孟氏一眼，對老太太說道：“實在兒子看來，這倒不失為一門好親。”

可現在老太太卻把那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周小公子抬了出來，還說和周家的婚事冇完，沈大老爺當然分歧意了。

孟氏一怔，一時冇有反應過來，她如何不記得沈凝訂婚了呢？

“那麼我們兩家可曾把相互的訂婚信物還給對方？”老太太又問。

老太太冷哼一聲：“你也說是被大水捲走了，可曾找到屍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