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邊雨水多，另有洪澇，我探聽到有一名大絲綢商的堆棧裡有一批雨水泡過的妝花緞，便用很低的代價收買過來。”

沈凝一見，趕緊曲膝施禮：“沈家沈凝謝白仙奶奶對沈家的護佑。”

“少廢話，是我問你，還是你問我？快說！”沈凝喝斥。

白老太太看向沈凝，沈凝淺笑著衝她眨眨眼睛，白老太太無法地搖點頭，趁著二老爺二太太趴在地上叩首的時候，從沈凝手裡接過那隻小瓷瓶。

我給沈若愚采辦的那批絲綢當中，隻要兩成是上好的，另有三成績是這類殘次緞子，餘下的五成則是泡過的。

恰好當時，我阿誰不爭氣的小舅子又惹了事，他冒充京中富商，騙了七千兩銀子，到手今後，就不知去處。

小瓷瓶方纔拿到白老太太手裡，沈凝便擲出一道符，那道符貼在了小瓷瓶上麵。

沈凝笑眯眯地聽著二太太發了一通牢騷，這纔不緊不慢地說道：“我有個彆例，二嬸想不想試一試？”

“想，如何不想，你不曉得，你二叔父有多固執。”二太太抱怨道。

白老太太隻覺手裡發燙，忙把小瓷瓶扔到家仙樓前麵。

二太太翻個白眼，回身出了二房的院子，去找沈凝。

梁忠說到這裡，頓了頓，持續說道：“那日我曉得會下雨，是船上的船工們說的，他們長年行船，經曆豐富，我給他們每人十兩銀子封口，他們得了銀子，再說運河不是其他江河，冇有那麼大的風波，隻要船工經曆豐富，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......”

那些有殘或者織錯的緞子，都有專門的人收買，再販到偏僻的處所，以相對便宜的代價售賣。

對於南邊，我比他要熟諳，再有就是，沈若愚有暈船的弊端，以是他同意了。

沈凝冷冷地打斷了他：“當年，你名聲掃地，被人避之不及，是沈二老爺給你一條活路，鬥米恩，升米仇，說的就是你這類人吧。”

“家仙奶奶，您給看看，這上麵是不是沾了邪祟，如果是沾上了，您老能不能讓那邪祟開口說話，我們有事想要問問他。”

不但是沈二老爺，就連二太太也嚇了一跳，家仙樓並不高，如果前麵站著人，他們一眼就能看到，這位仙風道骨的老太太是從那裡來的？

我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，隻好鋌而走險。

沈凝饒有興味地聽著那叫聲一聲慘過一聲，感覺時候差未幾了，這才緩緩問道：“說吧，當年沈家的十幾船絲綢是如何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