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先前顫動一時的砸賭場事件後,永定侯府的二公子江柏川再次在金都城中掀起了軒然大波。
許氏底子偶然寬恕她,對此並未予以理睬,隻是緊緊握著江頌宜的手:“多虧了你,頌宜,我感受好多了。”
江姝心驚膽戰,恐怕江頌宜持續對她疑竇叢生。
但考慮到江頌宜並未直接透露本身的思疑,她隻能委宛地說:“刑部侍郎淩夫人,是母親的好友。這些年來,母親鮮少外出寒暄,唯有她經常來府中看望。頌宜,她是一名值得信賴的夫人。下次她來訪時,母親定會為你舉薦。”
許氏微微一愣,這還是阿誰得理不讓人、礎逼人的小姑子嗎?並且,江姝為何對她兒子的醫術如此信賴?
【刑部侍郎夫人……提及此人,便讓人想到刑部侍郎與永定侯之間的政壇恩仇。兩人在朝堂上勢同水火,經常爭得麵紅耳赤。但是,刑部侍郎夫人與母親倒是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。即便兩家有些齟齬,她們之間的友情還是牢不成破。再者,永定侯與母親之間產生的曲解,也是源於思疑母親將將軍的密文泄漏給了刑部侍郎夫人,從而導致他透露行跡,幾乎在疆場上喪命。】
許氏果斷不肯質疑本身多年的閨中知己,“我與淩氏結緣三十餘載,縱使朝堂風雲變幻,我與她兒時結下的深厚交誼永不會變動。”
……
江頌宜微微挑起眉頭:“好,我等著。”
【絕無能夠。江姝若真有此等手腕,宿世也不至於命喪鬼域,比我還要悲慘。】
江頌宜看似隨便地扣問:“母親,您的頭痛是如何激發的?”
許氏的身材刹時生硬,一種寒意順著脊柱伸展開來,隻感覺頭皮發麻,不寒而栗。
江姝心中一片茫然,她冇法瞭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。莫非在許氏不慎落水之際,那些詭異的蠱蟲竟是從她耳道悄無聲氣地潛入?但是,蠱蟲並非水生生物,怎能被養在水池當中?
江姝目睹許氏果斷的神情,不由調侃道:“誰又能說得準呢?即便是聯袂數十載的伉儷,亦一定能始終虔誠如一。”
即便是在服用太醫經心調製的止痛藥劑以後,她都冇有體驗過如此溫馨的感受。
【不對勁。孃親這並非純真的頭痛,而是蠱蟲作怪!】
此次,他竟然在拂曉時分敲鑼打鼓地闖到紫嫣郡主的府邸,大聲宣稱親眼目睹郡主逛青樓,行動不檢,他要求與她消弭婚約。
但是,江頌宜的一隻手仍舊悄悄按壓在許氏的太陽穴上,麵色顯得有些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