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!我這就拿給你。”銀杉回話的同時,雙手分開了薑樂妍的袖子,手中捏著一個瓷瓶。
“臭丫頭!”
身為大夫,她豈會不知這是男人最虧弱的處所。進犯下三路這類招數非常無恥,但情勢所迫,也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幾人一同進了巷子,走到刀疤男的身邊時,卻駭怪地發明他的咽喉處插著一支飛鏢,他已然成了一具屍身。
一旁的無痕應道:“多謝薑蜜斯體貼,我已經上過藥了。”
刀疤男胯下吃痛,腳下一個不穩跌倒在地,薑樂妍取出了隨身照顧的銀針,敏捷紮在了他脖頸的穴道上。
總感覺這青衣女子奸刁,她身邊這個小丫環看起來倒是唯唯諾諾,更能讓他放心點。
趁著刀疤男眼疼手癢,銀杉揮拳就打他的腦門,薑樂妍趁機從刀疤男手中擺脫出來,回身提起膝蓋便狠狠地朝他胯下一擊!
“可不是麼。”銀杉語氣仇恨,“那人長得丟臉,人也粗暴,把蜜斯都給扯疼了,幸虧蜜斯身上塗了癢粉,此前又交給了我一瓶辣椒粉防身,我們這才把阿誰混蛋放倒了,他這會兒就躺在巷子裡呢。”
薑樂妍聽他如此說,有些不成思議。
“一點皮肉傷,對他冇甚麼影響,他之前練習受的傷更多。”
薛離洛語氣平常,心中卻不知為何老是靜不下來。
薛離洛聞言,二話不說就往銀杉指的巷子走去。
他彷彿產生了一種陌生又龐大的情感,這令他本身都感覺訝異和利誘……
因他靠得太近,薑樂妍有些不適應,本能地朝後退了一步。
“不錯,他們顛末剛纔的失利,剩下的人不會有膽量再現身了,接下來本侯會確保你們的安然。”薛離洛說著,朝薑樂妍伸出了手,彷彿是想替她清算腦後混亂的髮絲。
銀杉解釋道:“剛纔侯爺您冇看我們這邊的時候,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刀疤臉,抓著蜜斯就往巷子內裡扯!”
薛離洛一眼就重視到了薑樂妍混亂的髮式,快步走到她身前扣問,“方纔如何回事?”
銀杉瞠目結舌,“如何會如許?我們走的時候他還是昏倒的呢!”
“好好好,我來拿。”銀杉滿口應著,將雙手探進了薑樂妍的衣袖裡。
見薛離洛的手頓在半空中,薑樂妍反應過來,他大抵是美意想幫她理一理頭髮,便乾咳了一聲,“銀杉,我的頭髮是不是很丟臉?快給我清算一番。”
方纔一時粗心,幫襯著和部下說話,回過甚時冇見到薑樂妍的身影,他隻感覺心下一沉,腦海中似有一根弦緊緊繃著,讓他不由自主地邁開腳,四周尋覓她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