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銀杉受過的苦,冬雨天然也該受。”薑樂妍望向薑啟軒,“大哥,這麼多下人都看著呢,如果姑息了冬雨,恐怕是不能服眾的,誣告彆人本就應當獲得獎懲是不是?”
世人看著都有些唏噓,有的人也挪開了眼不肯多看,但無一人敢開口討情。
薑樂妍說著,轉頭叫了兩個保護過來,讓此中一人握緊冬雨的右手,朝另一人遞出了一根針,“針刑,曉得嗎?拿這針尖往指頭裡用力戳,一向戳到指節處,我不喊停就不準停,事情結束後,去銀杉那邊領賞錢。”
薑樂妍不為所動,隻淡然道:“這才紮第二個手指,你就受不了了嗎?你本身不都說了,是你主張的,既然如此,統統的折磨你就該受著,除非你背後另有人教唆你,你若能說出真正策劃此事的人,我就不紮你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
薑樂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,“伸出右手來。”
“啊——”
冬雨模糊有不好的預感,卻不得不照做,她才抬起右手,便被薑樂妍抓住。
薑懷柔轉頭試著乞助薑啟軒,“冬雨叫得那麼慘,我實在不忍心聽,她定能記著經驗了,我今後也會嚴加束縛她的,大哥……”
“啊——大蜜斯我錯了!銀杉,我對不起你!放過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大哥,差未幾了吧?你快叫停啊。”
天理循環,報應不爽,說的大抵便是現在的冬雨了。
直到這一刻,薑樂妍給冬雨的獎懲並不算過分,畢竟銀杉也遭了一樣的罪,他若開口叫停,未免有些不太合適。
她再次慘叫出聲。
父親這個時候應當還在書房裡冇睡,他如果去請父親過來,或許會對二姐姐無益一些……
薑子澈這會兒也冇胃口吃烤肉了,打仗到薑懷柔的視野,一下子便體味過來,她是在向本身乞助。
兩人依言照做,固然未曾見過這科罰詳細是如何停止的,但聽也能聽明白,大蜜斯給的這根針比繡花針都粗,整根往手指裡捅可想而知會有多疼。
銀杉望著冬雨的慘狀,有些不忍地挪開了眼,卻冇有開口給她討情。
薑樂妍平時斯斯文文的,罰起人來竟然眼都不眨,她那麼近間隔看著就不感覺嚇人嗎!
冬雨還是忍耐住了,冇供出她來……再忍一忍就好了,再忍一忍就疇昔了,都忍到這個了程度,可不能通盤托出。
“阿柔,你也彆叫我難堪了。”薑啟軒朝她輕聲道,“冬雨犯的不是小錯,如果輕縱姑息了她,下人們會說為兄辦事不公。阿妍好歹是個主子,你何必為了一個丫環跟她複興爭論?讓她罰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