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很快又想起一號關頭人物,便問薑樂妍:“與你在冷巷中見麵的那名男人是誰?”
薑垣本來對薑樂妍非常憤怒,但現在見她一副理直氣壯、毫不負心的姿勢,一時也難以下定論。
“你是何許人也?”掌櫃的瞥了一眼保護,“我是福源居掌櫃,你能比我清楚嗎?二樓雅間的代價高些,專門接待家底厚的高朋,很多雅間是有牢固客人的,唯有七八九十號雅間的客人不牢固,薑大蜜斯要的就是七號房,我記得清清楚楚,一號房是侯爺的地盤,誰敢跟侯爺爭?”
保護被嗆得臉紅脖子粗,礙於身份不敢頂撞薑樂妍,便隻能指著趙掌櫃,朝三公主道:“公主殿下明鑒,小的不敢騙您,定是掌櫃的在扯謊,掌櫃的冇準是收了大蜜斯的好處……”
保護聽薑垣提起那名奧秘男人,彷彿抓住了勝利的機遇般,趕緊說道,“小的就是因為看到了你們會晤,他還送了您符紙,這才返來給二蜜斯通風報信!您可真是高超,先是演了一出世子給您送護身符的戲碼,又讓他和您一前一後地進了福源居,隻為了挑起二蜜斯的獵奇心,將她勾引進您的圈套裡。”
如果薑樂妍當時說的真是七號房,那麼薑懷柔後邊不利的事的確怪不到她頭上了。
薑懷柔氣極,卻也不敢失態,隻能衰弱地趴在床榻上,後背那一陣火辣辣的疼讓她不敢等閒轉動。
很快,她派去跟蹤薑樂妍的保護被傳喚了過來。
“事關嚴峻,你最好想細心了再答覆。”
“趙掌櫃想必曉得我們叫你來的企圖。”
薑樂妍開口,語氣冰冷,“或許當時的四周環境喧鬨,讓你聽岔了。你現在隻要肯實話實說,我能夠求父親和公主寬恕你,可你如果執意要誣賴我,那麼等福源居掌櫃的過來,親口確認我訂的是七號房,你可就冇有改口的機遇了!”
“大蜜斯可彆否定!您昨日與一名神似樾世子的男人在冷巷中會晤,那男人腰間還掛著與樾世子一樣的虎形玉佩!”
“毫不是。”
大蜜斯疇前那麼和順的一小我,現在眼神竟然如許鋒利了。
薑樂妍見她擺出了氣勢來,心道一句,這話問得可真奪目,如若趙掌櫃是個怯懦怯懦的人,恐怕不敢去改正三公主的話,而是倉猝報菜名了。
三公主聞言,同薑垣發起道:“薑大人,看模樣是得把兩邊的證人都叫來了,不然很難評定對錯。”
“你扯謊!”一旁的保護當即辯駁,“我明顯聞聲大蜜斯是和你說把菜送去一號房!在尚書大人和公主殿上麵前,你如何敢混合究竟?”